路上連加油石鵬都在催促加油員快點,他就像還沒噴發的火山,焦急和怒火都在等著爆發的時刻。
錢包也第一次見到岳父的另一幅面孔,沒結婚時候岳母還在昏迷著的時候,岳父是一種消沉的靜,後來岳母醒了過來,他們都結婚了,岳父是一種開心的笑,這一陣是一種意氣風發的沉穩,可從昨晚開始不是了,那是未爆發的怒。
腳下碎裂的手機用自己的殘軀證明了這一點。
天色剛放亮的時候石思雨從噩夢裡醒來,她透過眼睛感知著那微光。在車站外的地方一輛小車也停下了工作一夜的機器。
“咱們四個人分兩面去旅館,吃飯的地方,和遇見的人打聽,一個小時後來車這裡匯合,如果遇見可疑的人和事,不被發現就回來再說,如果被發現或者情況緊急就動手,手機聯絡,錢包你和小冰一起,你來問,有什麼事小冰你來處理,我和李靜一起。”
沒做一分鐘的休息分頭行動,只一晚上,石鵬。錢包,李靜的臉上都鑽出了鬍子茬,顯得有些不修邊幅狼狽。
時間還早,路上沒什麼人,店鋪也多在打烊時候,偶爾詢問到的人都用一種探尋,懷疑的眼光打量他們。
在一個早點攤位上石鵬終於聽到了一點有用的訊息。
攤主說這兩天早上都有個小姑娘來他這裡吃飯,揹著一個小包,說的不是本地話,看了手機裡的照片後說就是她。
攤主說他問過小姑娘去哪裡?小姑娘告訴他是來徽陵遊玩的,過兩天就回去了,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現在可以確定閨女是來了這裡,也是住在這裡,在這裡出的事。
攤主還告訴他們石思雨是從他們來的方向過來的,也說明住的旅館在剛才街邊的某一家。
再問了下徽陵的情況,攤主說沒啥好看的,一個空空的墓穴,啥都沒有看頭,一天也來不了幾位遊客,這個皇帝也不是啥有名的。
“老闆,謝謝您,那您知道這地方太平嗎?沒啥惡勢力團伙啥的吧,我們外地來的害怕啊。”
“兩個大男人怕什麼,大白天的誰還敢搶你啊,我們這倒是沒聽說有啥壞人。”
把為了找話頭聊天叫的小吃放下,兩人往來時的路走,後面老闆懷疑的撓著腦袋,我這做的不對味了?怎麼剩這麼多?
轉回來再次尋找路過的旅店,大概有四五家,在問道第二家的時候,老闆馬上喊起來說:“別說你們找,我還找呢,房費到昨天,這人也不見了,走的時候讓我給留房間,我看著一個小妮住好幾天了,也就心軟同意了,誰知道晚上沒見人回來,這不是害我嗎?”
“是不是這小妮也把你們騙了?”
“那倒不是,是找她有點重要的事,她的房費我替她給,先放你這幾天的錢,住幾天算幾天。”
一夜未眠,太陽散發溫度的時候,就感覺到缺覺的睏乏了,不管今天有沒有訊息,也得休息,就定了兩間客房,連順便看有奇蹟出現不,閨女自己從外面回來。
通知錢包和小冰來到旅館,叫喚了下資訊,錢包一組一無所獲。
石鵬把他打聽到的關於石思雨的訊息說了一遍。
“爸,我覺得咱們應該去那個墓看一看,沒準能在那得到線索。”
“要是身體吃得消咱們就去看看,把車開到旅館門口,用的時候方便,沒必要放在車站那面了。”
四人商量下就去徽陵尋找線索了。
到了徽陵前面的時候正是管理員在挖著地,嘴裡還罵個不停,邊上還放著段鐵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