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這個時代,就想著好好活下去,截胡美人秦淮茹,弄個小院子,擺些古董,做個暴發戶就行了。
可是隨著生活的時間越來越久,從在廠裡搞研究開發,為了工業發展儘自己一份力到在海外多年,現在一切都步入正軌了,國家建設也進入了告訴發展時期,自己也娶了漂亮媳婦秦淮茹,還有一個紅顏知己婁小娥,事業有了,兒女也有了,四合院有了,錢有了,開了豪車,可自己追求滿足了,剩下的是什麼呢?混吃等死了?
系統的技術可以讓自己和種花的電子技術再領先N年,這就是自己的最終目的了?
曾幾何時想把《禽滿四合院》裡的道德綁架一大爺一棍子打死,不能再道貌岸然,想著官迷劉海中能當個小官美在大院,三大爺閆富貴的算盤被自己打碎,別算計自己。
實際呢,易中海領養的兒子已經結婚生子,易中海也沒有算計誰,道德綁架誰,二大爺劉海中處處捅刀子,次次害人,兒子不是遠走高飛就是啷噹入獄,自己也中風近乎植物人了。三大爺閆富貴的親情割裂的七零八落,孫男娣女也是精打細算的行家,一家過的像做買賣,沒有人情味。
牽扯最多的賈家,小賈出事故死了,他的兒子賈家唯一的獨苗棒梗犯了法也意外死去了,剩下的兩代寡婦一個瘋癲了,一個也快不正常了。
這是自己所希望的嗎?自己還沒那麼卑劣吧,沒有把人命當做勝利籌碼的愛好。
搬走的搬走,殘疾的殘疾,故去的故去,大院裡愈發顯得悲涼破敗。
我應該做點什麼,改變下,在搬離大院前為大院裡的鄰居們做點什麼,放棄私怨,心胸開闊一些,要有格局。
「鐺,鐺,鐺」好多年沒想的破鑼又被敲響了。
名義上的大爺們名存實亡,許久不再為了院裡的事情開大會,調節矛盾,找失物了等等。
熟悉的鑼聲喚起了大家的記憶,當初聽鑼響跑來的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換成了下一代的孩子跑來了。
石鵬站在中院曾經的位置上,等著大院裡的人都到的七七八八說:「咱們院裡的大會好多年沒開過了,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反正我是有些懷念的。」
「當初最早的三位大爺,一大爺現在怡孫弄子了,二大爺混混沌沌,人事不知了,三大爺還好,但也眼見腰彎背駝了。」
「我接任的一大爺也就搞過聯歡會讓咱們院上了一回報紙,後來的二大爺許大茂現在我看是二大媽了,你自己說是吧。」
周圍的人一陣鬨笑,許大茂的內心還是很強大的,沒有惱羞成怒,而是一個白眼一個嬌嗔把女性美表現的淋漓盡致。
「今天呢,我在大院外看著二十幾年沒有變化的大院感觸很深啊,我想我們大院不該這樣,我們要改變一下。」
「這些年我有了自己的工廠,掙了些錢,在外面看的多了,我就理解了政策裡讓先富起來的人帶動後面的人富起來,我準備這麼做。」
「石叔,你是不是要給我們發錢了啊?」
一個小夥子問道,惹的大家竊竊私語。
「問得好,我可以給你們發點錢,可是花沒了呢?我能管你一輩子嗎?第一我憑什麼?第二你憑什麼?」
「我想大家都自己回答了這兩個為什麼了吧,我就是想在這個世界在進步,國家在高速發展的時候帶領你們一起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