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裡的鍋鏟噹啷掉在鍋裡,石鵬也放下手裡正在洗的水果從廚房跨了出來。
把秦母平放在炕上,石鵬伸手一摸脈搏,心裡一驚,絕脈,去世或將去世的人脈象的一種表現。
迅速的在秦母的人中,太陽等救命穴道上施針,沒有一點反應。
「媳婦,媽可能要去了,我的醫
術已經沒有作用了,咱們送到醫院去試試西醫吧。」
「好,快點,小磊你幫爸爸抬著姥姥,思雨你去開車門,我,我準備些東西醫院要用。」
車子快速的開到最近的醫院,馬上秦母被送進了手術室,不到十分鐘,醫生出來說他們盡力了,老人油盡燈枯了,已經走了一會了,他們送來時就基本沒了生命體徵,他們只是為了家屬再努力一次。節哀吧,人老了都會有這一天的。
秦淮茹用手捂著嘴眼淚從眼裡流出流過手掌低落在醫院的地面,石思雨也是哭的傷心,石仲磊和石鵬兩個男人淚水在眼裡滾動缺沒有流下來。分別的安慰妻子和妹妹。
石鵬心裡這時是一陣的無力,當初原身的爸爸媽媽去世是無奈,後來自己帶著系統來了,岳父岳母的去世,他同樣無奈,藥,醫術都是救不死的人,不是萬能的,不是可以違背自然運轉的。
秦母最終被送回老家和秦父安葬在一起,永不再分開了。
秦淮茹情緒低落了好久,她也是沒有父母疼愛的人了,正如她和石思雨說的,媽媽再也沒有媽媽了,直擊心靈的柔弱。
石鵬的陪伴,兒女的陪伴,秦京茹等人的開解,到了思雨開學前才慢慢恢復過來。
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在人世間活下去。
積壓一個春節的工作讓秦淮茹暫時拋開悲傷,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當中。
石鵬問過小冰,有能讓人延長壽命的藥或者技術嗎?
小冰說這是個無法解開的生命密碼,他的資料裡,程式裡沒有一個辦法能讓人長生。
繞開這個話題,吩咐小冰提取下一階段手機技術,各種小家電的電子技術,石鵬要全面開花,把電子技術各個方面都牢牢把控住,在世界都快速發展的時刻佔領快車道。
石鵬回憶著以前用過的手機的發展,和絃,拍照,震動,等到後來的觸屏等,算計著足可以發展十幾年,握著先進技術無法放出去也是一種痛苦,他想拿著手機就能做一切,花錢,轉賬,工作,查資料,接單,錯了,不用再接單了,那彷彿是個遙遠的夢。
家裡少了秦母,孩子們都去忙自己的事了,石鵬和秦淮茹感到了孤單,桌子前坐著兩個人吃飯都不香了。
為了活躍下氣氛,石鵬問秦淮茹「媳婦,你知道許大茂現在在做什麼嗎?」
「不知道,只聽三大媽說好像是進了一個什麼隊,看著都不像正經人的隊,剩下的我也沒問,鵬哥,怎麼關心起許大茂了?」
「不是關心,是好奇,許大茂的作為在現在種花家來說也是鳳毛麟角的事,可能也是僅此一例,我就想看看這條路他是怎樣走下去的。」
「當他成為一個被人們所關注的另類的時候,社會和人們怎麼來對待他,他又怎樣對待並不怎麼友好的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