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劉光福是個刨墳坑的,怪不得不說做什麼買賣還有錢,,娶的媳婦還是土包子似的,這十幾年可能就是在山裡鑽洞了。
既然你的錢不是好道來的,
那我就要一些,不然去公安那告你。
打著勒索的主意,棒梗就在家等著劉光福的回來。
都星光放亮了,才見劉光福回來,棒梗出氣截住劉光福說:「光福叔,咱們去外面我有話和你說。」
劉光福不知道棒梗要和他說什麼,跟著走到大門外的陰影裡。
「光福叔,你的買賣不錯啊,您看要是讓我不說出去呢,怎麼也得給我點好處吧。」
劉光福的身軀一顫,頓時知道破綻出在了哪裡,那兩個小銀錠的丟失一定被棒梗拿到了還問出了來歷,才能知道他是幹什麼的,這是勒索我啊。
「大侄子,別鬧,叔是正經買賣人,你要說借點錢我有,可不能出去隨便說啊,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掉腦袋的。」
「光福叔,你看借我多少呢?我萬一還不上可咋弄,這事是挺嚴重的。」
「大侄子,你說個數,叔這就給你拿,實在沒錢不用還,咱們都是老鄰居了還叫我一聲叔,叔怎麼也得幫襯你。」
「那行,叔你看我家連個電視都沒有,我想買個電視,先借我500吧。」
「行,等我回去給你拿,不過咱可嘴嚴實點,不然我可饒不了你。」說著夜色下劉光福的白牙閃著寒光。
棒梗的心劇烈的跳動兩下,太嚇人了。
劉光福回家和媳婦拿五百塊錢,那個鄉下樣的女人問他幹啥,劉光福把棒梗威脅他的事說了,那個女人陰惻惻的說:「小兔崽子胃口還不小,就怕喂不飽啊,先給他,等過風頭過了,貨也出手了,咱再收拾他。」
劉光福點點頭,拿著錢給了棒梗。
「拍著棒梗的肩膀說,大侄子,要不要和叔一起幹?一年就能發家,幾千塊沒問題。」
數著錢的棒梗說:「叔,這事不是危險嗎,我不想做。」
「大侄子,我告訴你,你這錢不是白拿的,叔後面還有人,要是洩了密,會有人找你算賬的,都是玩刀的,我們幹了十幾年也沒出事,你小子膽也太小了,想發家難。」
「光福叔,可我啥也不會啊。」
「不用你會,你就聽我的跑跑腿,放放風啥的就行,還不危險,怎麼樣?幹不幹?到時候到手的可不是這幾百塊錢了。」
在權衡了下是沒錢被瞧不起還是冒點險做起不危險的事兩者之間後,棒梗選擇了後者,跟著劉光福進行文物的盜掘,倒賣的行當。
回家和賈張氏,王豔說跟著劉光福做生意了,每月開不少錢呢,把王豔和賈張氏高興夠嗆,棒梗終於長大了,走上正途了。
從那天起棒梗和劉光福一樣早出晚歸,一天見不到人影,家裡也不知道和劉光福做什麼生意,問了幾次棒梗也不說,只說大買賣,再問就急眼了,說是說了他們也不懂,等著拿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