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因為地域狹小,智慧分幾個區,這個小國的山海拔才一百多米,秦淮茹曾經看過後說還不如他家後面的土包。
石油是它的主要礦產,剩下所有的資源都是嚴重匱乏的,七百多平方公里可想而知能有什麼,連淡水的供應都要依靠馬來西亞的供給。
所以商業是新
加坡的支柱,他們才會對外來資本有著重重的優惠政策。
開酒會,開慈善活動等就是一個高層和商人間聯絡的紐帶,酒自己家沒有嗎?花點錢算什麼?為什麼還都要去呢?商人想得到有用的訊息和新加坡政府的青睞,政府想讓商人的事業和錢都留在新加坡,為這個國家做貢獻。
石鵬作為新興的種花家的商人代表,有著巨大的國家背景和市場,同時現在又是科技技術領先的企業的老闆,自然也出現在新政府的酒會上。
男士都是穿著西裝的謙謙君子,女士都是盛裝的佳人。秦淮茹穿著一襲旗袍,把東方的古典美展現的淋漓盡致,挎著石鵬的胳膊周旋在來酒會的賓客中。
石鵬說:「咱們可以厭煩這種交際,但是不得不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在這裡可以體現出來,你看那一個個的交際圈,這個和這個不對付但是總會和第三個圈子談笑風生,現在的你算是商界女強人了,在這裡只說三分話的本事還要加強。」
說完就拉著他和一些新政府高層說著雲山霧罩的話,有幾分真實不得而知。
秦淮茹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的時候是緊張的要命,她一個鄉下丫頭何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和一群外國人聊天,和一個國家的政要交談,和世界上的大商人同一個高度。
這一切都是因為石鵬,她的男人,把她一點點的帶到這種程度,在她的印象裡,好像他什麼都知道,達不到精通也是博學多識。
石鵬的眼光時不時的掃過一邊西裝革履,頭髮像被牛舔過的光滑,留著小鬍子的矮個中年人,就是井上財團的掌門人井上要跳。
在和所有人交談的時候都低頭彎腰,客氣的不得了,把小日子不錯國的謙卑表現出來,背地裡是骯髒無比的強盜行徑。
今天你笑的多甜,他日你就哭的多慘。
在石鵬心裡,三友,井上已經在他的對手名單裡劃去了。
「當讓我用心的時候,你就什麼都不是了。」石鵬如是說。
酒會上各國語言都有,石鵬還是聽不習慣,他還是習慣那「您吃了沒?」「行嘞,您看好吧。」「丫的你看嘛呢,我抽你。」這樣的家鄉話。
多久沒聽到了?三四年了啊,不知道故鄉的人是否都還好。
石鵬站在酒會大廳的窗戶邊看著外面的燈紅酒綠,雖然沒達到後世他所經過的那個程度,但也初現端倪了。
「石先生,溼義生是你嗎?」
有些蹩腳的國語打斷了石鵬的思緒,他轉過身看見兩個黃頭髮的西方面孔的人在仔細的看著他,有些驚喜還有些拿不準的表情。
「我姓石,是種花家人,不知二位是?」
「石先生是鬼人哆往事了,我是傑瑞,他是湯姆,你曾經在種花慶典上救過他的命,想起來了嗎?」
湯姆和傑瑞,在慶典上突發疾病,是石鵬出手救治,讓湯姆能堅持到他們所信任的西醫醫院那裡。
原來是他們,石鵬腦子裡閃現了那一幕,和眼前的兩個大鼻子比對著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