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臉泛著紅光,看來孩子對他而言是他易家傳承香火的希望,讓他看到了盼頭,渾身都煥發著我可以在幹五十年的勁頭。
“鵬哥,你不是和一大爺不對付嗎?怎麼會幫他給孩子取名字?”
“媳婦,你要知道沒有永遠的敵人,易中海所做不過是算計誰給他養老,可能做的一些事就顯得有些虛偽,現在他有了自己的奔頭,就不會再對年輕人算計,也就不會有一些讓人看不起的作為,拉下身段來放下一大爺的臉面對他來說也是個轉變,以後易中海兩口子會變得陽光,積極向上,他們要為兒子努力的工作,活著。”
“那你原來嘴裡說他是偽君子,我怎麼沒發現他有哪裡虛偽的地方?”
“讓你發現了還叫偽君子?許多事情都發生著變化,以後我會和你說的,現在易中海不會再道德綁架別人了原來他無所牽掛,現在有孩子了,做事要想的就多了,希望他教育孩子可不要像賈家賈梗,一味的溺愛,那不是愛,那是害啊。”
秦淮茹對石鵬的話還是有點不明白,易中海兩口子一直不錯的感覺,在大院裡熱心腸,誰家有事都幫忙,哪怕是最討人厭的賈家他們也都幫了不少。
“爸爸,我可以和七月玩嗎?院子裡棒梗最壞了,總是搶大家的好吃的,七月就不,剛還和我一起跟旺財玩呢。”
石鵬摸著兒子石仲磊的頭說:
“可以和齊悅玩,他叫齊悅,不是七月,七月是小名,要有禮貌哦。”
“知道了,爸爸,叫七月。”
孩子的思維七月與齊悅沒有差別,都是一個音,不去管他了,就當七月是齊悅吧,等上學後認識字了就好了。
大院裡好好幾個孩子上下差個一年半載的,每天都在嬉鬧,天氣轉暖了,聾老太太就出來坐在門口或者大院門口看著孩子們玩耍。
傻柱的耕耘有了收穫,陳紅懷孕了,這慢一拍的老好人終於趕了上來,把許大茂他的老對頭壓了下去,傻柱知道媳婦懷孕了,高興的喝了酒還去找許大茂談心,摟著許大茂的肩膀在院裡轉了半宿,把許大茂都凍感冒了,心情也是壞極了。傻柱娶了個看來很精明的媳婦,還有了孩子,傻柱這是要拿刀把我心紮成篩子啊,不知道現在我是孤家寡人一個,沒媳婦,沒孩子?
在傻柱被媳婦叫回去之後,許大茂反而在院裡自己站了一會,然後回屋重重的關上屋門。
空氣中帶著溼潤和泥土的芳香,從南邊刮過來,燕子也隨著北歸,在屋簷下爭吵著做房子。
孩子們也爭吵起來,七月的嗓門最大,聽他和一大媽說是因為棒梗又搶前院丫蛋的東西了,那是丫蛋爸爸給她買的,他和仲磊幫著丫蛋搶了回來。丫蛋還把過年剩下的糖塊分給他們一人一塊。小仲磊說他不要,他要吃大白兔,分給他的就被棒梗拿了過去。
賈張氏也來到一邊看孫子沒有吃虧,還誇獎道:“乖孫子哎,這就對了,他不要憑啥咱不能要,有好處就要佔,誰欺負你,奶奶給你出氣。”
“賈家嫂子,孩子們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再說你這麼教育孩子不好,你看你家棒梗都要沒人和他玩了。”一大媽生氣的說。
棒梗那孩子的眼裡閃著得意,看著告狀的七月,竟然一絲戾氣出現。
七月把糖塊扒開,要給媽媽一大媽吃,一大媽開心的說我不吃,兒子你吃吧,七月才放進嘴裡。品嚐那甜味。
棒梗看不慣七月比他們大,處處要維護小的,經常和石仲磊說他壞,猛的衝過來在七月的背部一推,七月往前一撲沒摔倒,嗓子裡卻被糖塊卡住了,說不出來話,喘不出氣,指著自己的脖子,一大媽好大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卡住了,急得讓七月張開嘴,試圖伸手把糖塊摳出來,可是在喉嚨裡,看不到,摸不著,急得直跺腳。
賈張氏見孫子惹出了禍,嚇的拉著棒梗回了屋,也不見幫忙。
小仲磊問一大媽七月怎麼了,一大媽說是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