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悅懶得和方茹廢話，上來便直言道：“姜橙是老闆選中的，你自己看著安排。”
老闆選中的，就已經足夠有分量。
金悅作為人事部的經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她轉過頭來，鼓勵的輕拍了下姜橙的肩膀，“接下來你加油。”
便大步離開了方茹的辦公室。
只留下了方茹和姜橙兩個人面面相覷。
辦公室裡的空氣靜了幾瞬，方茹冷冷的颳了姜橙一眼，突然冷笑一聲，出聲質問：“說吧，你是怎麼讓庭年答應讓你進來的？”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姜橙面色微沉，聲音清冷，“我不太明白方總監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茹只感覺有一股惡氣堵在胸口。
“怎麼？難道你不是靠床上功夫，讓庭年破格錄取你的？”
這話直白又難聽。
姜橙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
她小臉再次一沉，聲音不由更冷了幾分，“方總監，你真是好笑。”
“首先，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所說的什麼庭年，還有，你平常在背後就是這麼詆譭老闆的嗎？”
方茹垂在身側的手，使勁捏了捏，隨後冷笑一聲，沒在理會姜橙，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只留下姜橙一個人茫然的站在辦公室裡。
姜橙茫然眨眼，這是什麼情況？
不過她也並不著急，就這樣站在原地等著方茹回來。
方茹直接上了頂樓，怒氣衝衝的衝到了顧庭年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外，有秘書攔住了方茹。
“方總監，您有什麼事嗎？”
方茹直接無視秘書，徑直推開顧庭年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此時，顧庭年正坐在辦公桌前，聽到門口的動靜，他頭都沒抬一下。
“有事？”
方茹踩著高跟鞋，大步走到顧庭年辦公桌前，深吸一口氣，“庭年，我們部門的那個實習生，是怎麼回事？”
“錦城大學的名額只有一個，那個被金悅送進來的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兩句話，顧庭年才不緊不慢的抬起頭，冰冷的眼神在眼鏡片裡透出來。
“你是在質問我？”
瞬間，方茹所有的火都洩了，她一愣，慌亂解釋，“不是，庭年，我沒有那個意思。”
“只是，錦城大學校招已經結束，設計部沒有那麼多空位......”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男人低沉的聲音打斷，“方茹，之前我是相信你的能力的。”
這話一出，再次讓方茹愣住，她心裡一顫，之前相信她，那現在呢？
顧庭年將手裡的鋼筆拍在桌上，他身子慵懶的靠在真皮座椅上，只是金邊鏡框後的眼神，帶著質疑和不耐。
“錦城大學校招的作品，我都看過，只有姜橙的作品，夠資格進入LM。”
一時間，方茹有些說不出話來，她頓了頓，依舊固執己見，“可是，庭年，那個姜橙她人品不行，錦大的學生們都知道這事，這樣的人招進來，只會......”
“方茹，我們招募的是什麼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