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四皇子如此心高氣傲的人物，都稱寧陽妖孽，由此可見寧陽確實是驚愕到他了。
寧陽對於他的話，沒有太在意，只是看著自己的指間，唸叨著：“破滅之道的存在是為了自我毀滅，那麼要掌握完整的破滅之道，難不成要先自我毀滅一番才行嗎？”
搖了搖頭，寧陽沒再多想，因為再多想下去，就是參悟破滅之道了，那麼一參悟，就是不知道要參悟多久，估計會變成活靶子一樣的存在。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變成那樣。
而且，寧陽嘴角流露出一絲玩味：“看誰不爽，對著他輕輕一點，就能讓他自我毀滅，也就是自殺！”
也不知道讓別人自殺，算不算沾染上因果。
什麼是因果呢？
因果不能用一種概念來描述，只能說世間萬千，都有因果纏身。
具體來說，因果決定了一個生靈的善惡報應，有句話叫做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前世作惡太多，今生就會有惡報，今生若是為善，下一世也會有善報。
而這只是因果的表現形式之一。
還比如說修真者經常以天地為誓，這也是一種因，若是不完成誓言，就會受到天地懲罰，這也是一種果。
因果的表現方式，有千千萬萬種，無法全部概括出來。
總之因果纏身，就會有種種是是非非降臨，說不明道不清，勾動著各種各樣的天地規則。
而在三千大道之中，就有因果之道，這是三千大道的頂級大道之一，可以說是足以排名前十的超強道術。
能夠掌握因果之道者，少之又少，幾乎不超過五指之數，而據說將因果之道修煉的最強者，是佛門的一個佛祖。
佛祖，便是佛門對於神帝級強者的尊稱。
據說那名佛祖，修煉了因果之道之後，因果不沾身，超脫自在間，不畏前世，不盼來生，只求今朝，命運不朽。
已然是快要觸控到了命運之道的巔峰人物！
這些，寧陽都還望塵莫及，他只想知道，自己要是讓人自殺，能不能也不沾因果。
畢竟殺人太多，縱然不是濫殺無辜，也總會有過錯在其中，會導致因果纏身，那麼就會有無窮無盡的厄果襲來，可能是天災，可能是**，總之都不會讓人好過。
這，也是因果的表現形式之一。
就好比寧陽要滅天元宗，形成了因，而導致千面大帝出現，要與寧陽為敵，這就是果，而這個果，又產生了新的因，那就是寧陽要與千面大帝爭鬥，而爭鬥之後，不管誰輸誰贏，這是一種新的果，但又會沾染上新的因。
因果輪迴、纏纏繞繞、反反覆覆、接連不斷…
總之就是容易引起麻煩。
寧陽不怕麻煩，但也不喜歡麻煩，所以寧陽很想知道，能不能用破滅之道，終結因果。
只聽系統的聲音傳來，似乎是知道了寧陽在想什麼：“宿主，不要痴心妄想了，因果就像是一條條線，殘繞周身，斬不斷理還亂，乃是天地操控世界萬千的一種手段，豈是那麼容易終結的？就連修煉因果之道者，也只是斬斷了其他人對於自身的因果，斬不斷天地纏繞的最後一根因果之線。”
寧陽一怔：“與天地的因果之線？”
系統說道：“沒錯，若是斬斷了與天地的因果之線，就等於是失去了天地的控制，超脫了天地間，你覺得可能嗎？就算你想斬斷，天地會那麼容易讓你斬斷嗎？所以眾生才會追求命運，因為只有命運，才能斬斷與天地之間的所有聯絡！”
“只有命運才能斬斷一切聯絡？”寧陽暗自點頭，銘記在心。
“並且，破滅之道雖強，還沒強到能超過因果之道，所以宿主你就別白費心思了，還是洗洗睡吧。”
系統的語氣，居然帶著一絲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