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的身子被索姆諾撞飛到了大殿周圍的建築上,一連撞倒了幾棟房屋,猶如地震一般引起一片硝煙四起。
秦冰也是看到這一幕,不禁訝異道:“確實是那個令長軒,他怎麼在這裡?他只是個普通人,這一撞之下,他定然是死了。”
不由得,秦冰心中有些替寧陽感到傷悲與憐憫。
儘管寧陽之前對她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好色之徒,還佔了她不少便宜。
若是以往。秦冰面對這樣的好色之徒,別說憐憫和傷悲了,不讓旬爺爺出手殺了他就不錯了。
可如今,秦冰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寧陽那一句‘等著他’,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裡,令她揮之不去。
這直接導致秦冰在面對其他男人時,依舊是非常不喜,甚至有些厭惡。
但對於寧陽她卻沒有了厭惡感,頂多也就是不喜。甚至偶爾還會想起寧陽,似乎真的就如寧陽所說那般,她這輩子就只屬於寧陽了一般。
秦冰搖搖頭:‘我還是不要多想了,我跟那個寧家的棄少還有婚約呢,我怎麼可能會屬於這個令長軒呢?而且我明明不喜歡男人,我怎麼還會時不時想起這個令長軒呢?可能是因為他給了我丹藥,受了他的恩惠,所以才讓我對他印象比較深吧?導致我會時不時想起他。’
秦冰如是的進行著自我欺騙,強迫自己不要再去多想這個令長軒了,他已經是死路一條,以後兩人便是人鬼殊途,不可能再有什麼糾纏了。
秦冰暗道:‘他的那一句‘等著我’,也就是作廢了。’
這時,巫神教教主索姆諾一擊撞飛寧陽後,便是看向了周霜兒和秦冰,顯然周霜兒的驚呼也被他聽到了,他便是厲喝質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他叫令長軒?你們認識他?”
周霜兒面對索姆諾的質問,嚇了一跳:“認...不認識,我們不認識他。”
“不認識他,你怎麼又知道他叫什麼?”索姆諾皺起眉頭,抬步緩緩走來。
周霜兒見索姆諾走來,頓時嚇得直接哇哇大哭:“啊~別過來你這個醜東西,你太醜了,你都把人家給醜哭了!”
這讓索姆諾臉色極為難看,他就是因為變成這副鬼模樣,才不得已用黑袍遮住自己,所以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醜,便是大喝道:“不許哭,你再說我醜,我就殺了你!”
然而周霜兒哪裡止得住眼淚,轉而哭的更狠了:“我忍不住啊!你真的是太醜太嚇人了。”
一旁的旬爺爺臉色也是極為尷尬,忙出聲道:“教主閣下,希望您看在秦家的份上不要在意,寬恕霜兒小姐這一次吧。”
沒想到索姆諾冷哼一聲:“我已經提醒過她了,再敢說我醜我就殺了她。她還往這上面提,這不是存心與我過不去嗎?秦家的面子我不是不給,但她姓周,只是秦家附屬家族的子弟,我殺了她。恐怕秦家也不會為了她一個附屬家族的普通小姐,而對付我們巫神教吧?”
一聽這話,周霜兒再胸大無腦也聽出了什麼意思,知道索姆諾是非殺自己不可了,她暗罵自己太蠢了。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不由得哀求著旬爺爺道:“旬爺爺你快幫我攔住他,我不想死啊。”
旬爺爺卻是面色難看,長嘆口氣對著周霜兒道:“霜兒小姐你闖大禍了。您還是自求多福吧,老奴也救不了你。”
開玩笑,他只是一個宗師級巫師,哪裡是煉氣期七階的索姆諾對手,讓他攔住索姆諾,完全是找死。
他只是拿著工資辦事兒,又不是秦家的死士,能保住秦冰安然無恙就不錯了,哪裡會為了周霜兒一個秦家親戚搭上命啊。
所以他的話很明顯了,就是拒絕了周霜兒的要求。
這下週霜兒徹底慌了。又慌忙的抓著秦冰手臂道:“表姐你快救我,表姐我不想死啊。”
“我早就說過讓你別來湊熱鬧你不聽,我說讓你看看就行,不要多嘴,你也不聽。你讓我怎麼救你?”秦冰也是臉色難看,有些責怪。
話是這麼說,秦冰還是當即上前一步,長吸一口氣使得自己鎮定下來,將周霜兒拉到自己身後,便是對著索姆諾道:“教主閣下,還請您看在小女的面上,饒了霜兒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