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左護法死了,右護法還有些不敢相信,看著倒地不起的左護法,他呆呆的喊了一句:“弟弟?”
這時,又有諸多巫神教的長老巫師從大殿中趕來,看到這一幕後,紛紛極為驚愕。Zi幽閣.
其中一名身材肥胖的長老疑惑道:“這是什麼情況?左護法怎麼死了?”
右護法看了那個肥胖長老一眼,隨即咬牙切齒的指著寧陽道:“左護法被這個傢伙殺死了,他是來觸犯我們巫神教的,他的實力不低。連我的鐵屍都擋不住他的飛劍,被他斬斷了右手,大家跟我一起上,誅殺此人!”
“什麼?居然有人敢觸犯我們巫神教,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巫神教乃是苗疆第一大教嗎?”
“管他知不知道,他既然敢闖入我們巫神教,還敢殺我們巫神教的左護法,已經是公然與我們巫神教為敵,簡直是膽大包天,大家一起出手。擊殺此人!”
“沒錯,要讓此人知道觸犯我們巫神教,與我們巫神教為敵的下場是什麼樣的,我們要將他碎屍萬段,餵食蟲蠱!”
“大家不要太大意,右護法說他的鐵屍都擋不住這傢伙的飛劍,那說明他的實力不低,不然也不會有底氣來闖我們巫神教,大家一出手,就把殺招使出來,別讓他有迴旋的餘地。”
寧陽聽著這些巫神教的長老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都要殺死自己,寧陽覺得極為好笑,猛然一喝:“一群蝦兵蟹將,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你們今天全都得死!”
‘恭喜宿主裝了個狂妄至極的逼,獲得裝逼值五點!’
狂妄,眾人只覺得寧陽太狂妄了,就帶著一個小孩和一條狗也敢闖進巫神教,無異於是單槍匹馬、孤身一人,這等行為簡直是極為作死,而且還敢罵他們是蝦兵蟹將,說他們狺狺狂吠,這直接引燃了他們的怒火。
“大家動手,擊殺此人!”右護法猛然一喝,一抬手就是一道巫靈之力打出,半空中化作了細雨模樣,猶如千箭萬矢一般打向寧陽。
只聽虛空中的空氣沾染了這些細雨,都是發出的茲茲的被腐蝕之聲,彷彿這些細雨是酸雨一般,威力卻又不知道比酸雨強多少倍。
寧陽看著這細雨打來,便是極為不屑,在見識到了那個神靈的天地之力所化的雷電之後,如今這些人力所化的細雨,對於寧陽來講完全是不入流。
只見寧陽一揮手就是一道緋紅慾火與燃燈古火交纏所化的火焰屏障出現在面前。隨即阻擋住了這些細雨的打來。
而那些細雨掉在火焰屏障上面,便是被火焰燒乾了只剩下一縷毒煙,而哪怕是這毒煙,若是普通人一聞,也是立馬暴斃而亡。無可救藥,可見這個右護法一下就是使出了狠招。
“既然你要做出頭鳥,那我就先拿你來示威!”寧陽目光一寒,抬手就是銀針劍打出。
右護法忌憚的看著銀針劍呼嘯而來,慌忙後退。並且對著那群長老大喊:“還不快點出手,此劍極為危險,連我的鐵屍都擋不住!”
“大家出手!”一名長老連忙喝道,同時打出一道冰寒烈焰,彷彿是由地陰煞氣所化一般。看似一團火焰,卻是能將人瞬間冰凍而死。
只見這名長老話音未落,其他長老也是紛紛使出了各種各樣的手段,只見漫天的火焰、冰焰、毒霧、長虹、蟲煙等等巫術,全部轟向了寧陽的銀針劍。
這一幕,簡直跟那日在雲霧山上的大雲寺中,寧陽被五位宗師聯手攻擊沒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些長老至少都是宗師級的巫師,煉氣期五階的巫師也不下五位,更有兩名跟右護法同樣實力的煉氣期六階巫師。由此可見巫神教的底蘊有多豐厚,這任何一個長老拿出去,都是能夠在華夏任何省份都橫行霸道的存在。
而當他們齊齊出手,諸多法術簡直猶如坦克大炮齊轟,瞬間就是將虛空渲染得一片絢爛。猶如璀璨的煙花一般,只不過這可比煙花恐怖多了,那哪怕是一棟十層高樓,估計都會在這些攻擊之下,化為粉碎。
“給我破!”寧陽便是怒喝一聲,將渾身法力全然灌輸進入了銀針劍中。
平常寧陽催動銀針劍就能同階無敵,甚至斬殺普通的煉氣期七階修真者也是輕輕鬆鬆,如今寧陽全力催動,銀針劍在大衍經的法力灌輸之下,威力已然達到了巔峰,斬出去的威力甚至堪比煉氣期八階修真者的一擊。
隨即便見到銀針劍那纖細的劍身,彷彿天地間最堅固的精鐵所造,鋒利度堪稱是無堅不摧,便是赫然一斬,瞬間將這些轟炸而來的法術,全部斬爆!
轟隆隆的聲音傳來,猶如雷霆炸響,猶如百炮齊鳴,猶如山崩地裂!
一道道硝煙在虛空中出現,將銀針劍的劍身給淹沒了,也將寧陽等人的身影給遮擋住了。
“死了嗎?”一個長老疑問道。
“定然死了,我們這麼多長老出手,哪怕是一座小山也要化為飛灰,更何況他只用區區一把飛劍抵擋,絕對是飛劍瞬間化為碎片。然後他也被我們的巫術直接轟殺而死。”一位長老信心十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