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青年各自拿著碎酒瓶圍了上來,顯得有些水洩不通的樣子,一個二個全部目光兇狠,似乎要把寧陽碎屍萬段一樣。
看著他們的這番陣仗,寧陽只覺得有些搞笑,暗道普通人就是普通人,再有錢也只是個普通人,動手的方式就是以多欺少、抄傢伙。
如果是一般人,哪怕是像餘豐這種練過跆拳道的,見到這陣仗。估計也不敢與之針鋒相對,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空手對付他們,要是一個不小心,被碎酒瓶割到或者是捅到,恐怕就會是流血過多而死的下場。
只不過寧陽已經很久沒流過血了,倒還真想看看,這些人能不能讓自己流點血出來,如果不能的話,寧陽就給他們好好地放放血。
“石哥,我感覺我的手要廢了,你們一定要幫我把這傻逼給弄死。”餘豐臉色發白,疼的冷汗直冒,抬頭看著寧陽咬牙道。
石哥點點頭,拍了拍餘豐的肩膀後。緩緩站起來,臉色陰沉的看著寧陽,張開雙臂攔住眾人,示意眾人不要馬上動手,隨即語氣憤怒到:“寧陽,看來這麼久沒在雲京看到你,你是去哪拜師了不成?然後學得了一身武藝,回來想要向我們一雪前恥是吧?”
寧陽淡笑了一下,波瀾不驚道:“你猜的還挺對,確實可以這麼說。”
要不是有了一聲實力,寧陽確實不會回到雲京,而且回到雲京,自然是一雪前恥的。
先把這些蝦兵蟹將都解決了,再回到龍宮,大鬧龍宮。
只見石哥露出一抹殘笑:“那你還真是傻得不行,現在是什麼社會,你以為學了點本事,就能無法無天了嗎?不提你現在能不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就算你把我們都打倒了,你現在孤身一人,能跟我們背後的勢力鬥嘛?我們甚至不用花錢找人,只需要報個警,就能把你抓到牢裡做一輩子,你信嗎?”
顯然石哥也是不知道武者和修真者這一類的存在,就跟那時候的寧陽一模一樣,畢竟那種存在太虛幻了,他們這些富二代頂多見過什麼保鏢高手、特種兵兵王之類的,是不會相信世界上有武者和修真者這種存在。
所以寧陽在他眼裡,就算再強,也不過就是相當於保鏢高手、特種兵兵王一般的存在。終究只是個人,他覺得對付寧陽,根本都不用動手,就能把寧陽給解決掉。
畢竟動了手,還可能造成傷亡。要是能把寧陽嚇唬住,也能輕鬆一點。
然而寧陽卻是露出嘲弄的笑容:“你儘管試試,看看報警能不能把我抓走,甚至你所謂的勢力,我也可以全部摧垮的分崩離析。讓你們都變成喪家之犬,你們信嗎?”
聽到寧陽反問他們信不信,石哥就是嗤笑一聲:“你自己就是個喪家之犬,還敢大言不慚,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都給我動手,幹他!”
說罷,石哥就是身子往後一退,給身後的眾人讓開了路,便見到寧陽曾經那些所謂的哥們兒。跟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似得,揮舞著手中的碎酒瓶,然後各個猶如餓狼般撲上來,揮捅向寧陽。
這架勢,似乎不把寧陽捅成馬蜂窩,他們就不肯罷休一樣。
也確實,他們各個都是紈絝子弟,家中有錢有勢,真要是把人給捅死了,只要不是什麼太有分量的人物。他們背後的勢力都能替他們擺平,加上他們是一起出手,各個都抱著法不責眾的想法,出手都是不留餘力。
寧陽卻是冷眼看著這一幕,居然不退反進,身形一動,迎向了眾人。
這讓他們覺得寧陽簡直是自尋死路,活膩歪了。
可接下來,他們就覺得他們想錯了,簡直是大錯特錯。
只見寧陽猶如狼入羊群一般,抬起拳腳,整個人形成了一道幻影,對每個人都只是出了一拳或者一腳,就見不到一息的時間,眾人便是紛紛被打飛在地。各個發出呻吟聲,疼的滿地打滾。
但他們手中的碎酒瓶早已經摔落在地,滿地都是酒瓶渣子,他們翻身壓在那些渣子上,便是瞬間被割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令他們更加痛嚎起來,想要爬起,卻是無能為力。
這還是寧陽沒有下死手,若是寧陽願意的話。吹口氣就能把他們團滅,但寧陽要的不是殺人,要的是雪恥,要的是在他們身上找回尊嚴,讓他們知道什麼是錯!
只見整個包廂裡。此時除了那些女人嚇得蜷縮到一旁不敢動,其他人都是倒地不起,唯獨石哥,還傻傻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