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出了老者臉上的異狀,疑惑道:“雅魯長老,怎麼了?”
雅魯則是猶豫了半天才說道:“那個劉忠武可能被人救了,我留在他體內的蠱蟲死了。”
司機一怔,隨即笑著說道:“說不定是因為那個劉忠武死了,所以蠱蟲才跟著死了呢!這種蠱蟲都是一次性的,殺了一個人,那個人死後,蠱蟲不就也隨之死了嗎?怎麼雅魯長老您自己作為巫師,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聽到司機有些嘲弄的話語,雅魯卻是面色有些不悅道:“這我當然知道,不用你來教我。我的心神感應告訴我,蠱蟲是被人用法力抹殺的,而不是隨著劉忠武死亡而自然死去的。”
這下司機才臉色同樣有些難看道:“那看來真的是有人救了劉忠武,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再折返回去?”
“不必了。”雅魯搖搖頭。“等我們折返回去,想必他們也走了,如今先把藏寶圖帶回氏族,等教主大人到來之後再說。”
...
寧陽替劉忠武祛除了毒蠱之後,眼看著劉忠武身上的黑色氣流緩緩消散,劉忠武的臉色也開始恢復正常,這讓他欣喜若狂的又對寧陽拜謝起來:“多謝寧先生救了我,劉忠武定當感恩戴德。至死難忘。”
寧陽則是有些不耐煩的道:“行了,別說那些廢話了,你現在先帶我去你們那個苗疆,找那個巫神教,讓我把藏寶圖搶回來。”
劉忠武怔了一下,見寧陽還沒把這事兒忘掉,知道自己是非帶寧陽去找巫神教不可了,只能道:“其實寧先生,想要搶回藏寶圖,只需要進入苗疆,回到我的氏族就行了,因為奪走藏寶圖的人,跟我是同一個氏族的,他現在定然是返回了氏族之中。”
寧陽有些不明白:“跟你一個氏族的?你不是說他是巫神教的巫師嗎?怎麼又會跟你是同一個氏族了?”
劉忠武猶豫了一下,緩緩道來:“這要從我們苗疆的分制說起...”
原來,苗疆有十萬大山,裡面生活的雖然都是苗族人,但這些苗族人又透過自己的姓氏,劃分為一個個勢力,也就是氏族。
這些氏族就類似於都市中的那些世家。每一個氏族都會建立一個寨子佔據一山兩山甚至是多山,而整個氏族的人就生活在寨子中,形成一個小型的統治階級社會。
劉忠武則是如寧陽所料,跟劉希生一樣來自桑林氏族。
但桑林氏族的族人分為兩派。一個是保守派,一個是新興派,都想要獲得氏族的統治權。
保守派自然是想要保持著原始社會的統治階級,奴隸氏族的族人進行勞作。服侍統治整個氏族的族長和那些長老們。
而新興派則是提倡走出大山,向現代都市學習,引進高明的科技之類的,然後讓族人出外進行工作。而不是當僕人那樣只知道在山裡進行勞作。
兩派產生了分歧,最終新興派支援的族人較多,便由新興派的人來領導如今的桑林氏族,如今桑林氏族的族長,便是新興派名望最高的劉希生爺爺,桑林亞蘇,漢名劉強風。
劉忠武也是新興派的人,族中只有長老和族長。或者族長的侍從可以修煉成為巫師,他們這些普通族人都沒資格成為巫師的。
他們只能被族中分配工作,劉忠武原先分配的工作就是在山裡採藥,後來掉進山溝修煉了魔功則是離開了氏族,前往了都市中為非作歹,直到後來遇到了寧陽,然後發生瞭如今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