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這一喝,簡直是讓單暄肝膽俱裂,心中瞬間沒有了跟寧陽爭鬥的念頭。
這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寧陽到底有沒有實力。
不出手,光憑一喝,就能讓人喪失鬥志,他單暄要還看不出來寧陽是一個高手,他單暄就真是一個傻逼了。
而且,感受著這狂風大作,加上寧陽剛剛喝叫的‘風來’二字,單暄自然猜出了這是寧陽使出的手段。
單暄看著寧陽,心中直嘆道:‘這哪裡是什麼青年高手?這完全是得道高人啊!’
身為武者,單暄自然也知道一些內幕,何為得道高人,只有那些修真者才能被稱為得道高人,他毫不懷疑,寧陽就是一名修真者。
除了修真者,武者哪會呼風喚雨這種手段?
難怪寧陽看起來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實力,據說那些修真者各個都有延緩青春的手段,比他們這些古武者空有一身武力,手段不知道高明瞭多少。
隨即他就顫抖著嘴唇看著寧陽道:“單暄不配與先生您鬥,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寧先生海涵。”
說罷,單暄就慌忙對著寧陽一拜,不敢起身,等待著寧陽的原諒。
只見寧陽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跪拜的單暄,猶如天上的神靈一般,散發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氣質,緩緩開口,發出猶如梵音般的聲音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我便給你一次機會,起來吧。”
‘恭喜宿主裝了個品德高尚的逼,獲得裝逼值五點。’
聽了寧陽的話,單暄打心眼裡對寧陽服氣了,只覺得寧陽這種又有實力,又以德服人的高人,簡直是少見。
他本還以寧陽會狠狠教訓他一頓,沒想到寧陽如此寬宏大量,自然讓他心服口服。
正所謂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寧陽之所以沒有狠狠教訓單暄,是看在明天陽有事兒找他,也不想把這個單暄搞得太狼狽。
寧陽現在緊缺裝逼值,如果明天陽找他辦的事兒,可以讓寧陽搞到更多的裝逼值,那麼為了長遠的打算,寧陽也就沒必要太跟這個單暄計較。
隨即,單暄才鬆了口氣,寧陽也收回了法力,屋內狂風緩緩停止,單暄這才從地上站起來,再也沒有先前那副惱怒模樣,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寧陽身邊,顯得有些拘謹。
寧陽這才對著明天陽繼續道:“說吧,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明天陽見事情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餘地,此時也是鬆了口氣,聽到寧陽的話,當即道:“寧先生,此番前來,我是想問問寧先生,會不會去參加南武林的盛會。”
“南武林的盛會?”寧陽一怔,有些不明白,“什麼南武林的盛會?我為什麼要去參加?”
明天陽也是一怔,隨即道:“寧先生您不知道南武林的盛會?”
他本以為寧陽知道這個盛會,所以想要問問參不參加,如果寧陽參加的話,他還想問問寧陽是以個人身份去,還是以哪家武林門派的弟子身份去參加,如果都不是的話,他想要邀請寧陽,代替他們八武門去參加這場盛會。
寧陽搖搖頭:“沒聽說過,不如你跟我講講。”
寧陽也是這個月才得到了系統,剛剛接觸到古武者、修真者這一類的存在,他哪裡會知道什麼南武林盛會。
明天陽雖然有些奇怪,以寧陽這麼強的實力,而且還是修真者,為何會不知道南武林的盛會,但面對寧陽的問題,他不敢不回答,便道:“就是咱們長江以南這邊的武道世家、宗門、人士,會在這一兩週內,在一個地方舉行一場武道交流盛會,互相切磋,評定各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