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婷婷的一個小伎倆,讓週週和玉珠之間產生了嫌隙,玉珠對他是避而不見,蹤影全無。
整整一天週週沒幹別的,就像個沒頭的蒼蠅四下亂竄,看誰都雙眼赤紅,顯得凶神惡煞。
妖精、大亨、小灶大氣不敢喘,小心陪著,生怕一句話說錯了,說不好就戳到週週哪根痛經,惹的他又要大呼小叫,訓斥責怪他們一番。
天色已很晚,路上無數的情侶成雙成對,手牽著手,肩並著肩,好不親熱。
三人把週週圍著點,怕他觸景生情。
“好了,你們都回吧,陪了我一天,你們不煩我可煩了。”週週象一隻瘟雞,兩眼無神,漫無目的地只顧向前走著。
“週週,別這樣,也許玉珠只是有些生氣,過了今天就好了。”妖精說。
“是啊,也許明天你去上班,就能看到玉珠在那,有說有笑的等你呢。”大亨說。
“週週也怪你,沒事你抱別人幹什麼,女人都小心眼,尤其戀愛中的女人。”小灶說。
妖精一聽就不願意了,直接反駁。說誰呢,就女人小心眼,你們男人好到哪裡去,俗話說,光棍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說的就是你們男人。
那說的是光棍,週週又不是光棍了,他有玉珠。小灶掐著字眼,和妖精辯論起來。
妖精、大亨一個揮舞著魔爪,一個甩起老拳,對著小灶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地蹂躪。
這兩人最近有點鬼,經常聯合起來懟小灶一人。
小灶雙手抱頭,往地上一蹲,嚷嚷著幹麼打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說好了不許提玉珠,你還提,打的就是你。
兩人給的理由很充分,並且得意地炫耀,我們又不是君子。
小灶委屈得不得行,你們先說我才說的。
妖精和大亨一愣,停下了手腳。
“好像你剛才是說了。”兩人相互一指,然後一個整理自己的儀容,一個整理自己的著裝。
三位損友不遺餘力地表演,並沒有吸引住週週的注意力,一如既往地垂頭喪氣向前走著。
“週週,你別這樣,你看你一天都沒吃東西,把身子弄壞了怎麼辦?”妖精心疼道。
“是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關鍵是一餓,就難受啊,辦什麼事都不方便。”大亨一拍他的將軍肚,肚子裡咕咕直響,他也一下午沒進食,胖子就是不抗餓。
切!妖精、小灶集體鄙視,大亨捂著臉躲向一邊。
週週停下腳步,“連累大家沒吃晚飯,你們先去吃吧,我不餓,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是我們不去吃,是出來急,忘帶錢了”小灶低著頭,小聲地說。
嗯?……
三人……
結婚的男人怎麼都這樣,看不出在家的地位很高呀!
妖精拉住想跟上去的兩個人。“算了,週週說的也對,不管他是想靜靜還是想玉珠,就讓他一個人待會,可能心情就好了。”
“唉!”大亨長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
“什麼何物,就是兩個人不在一起的時候想,在一起就膩歪,真要是一結婚,立馬暈菜。”小灶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高深莫測地說。
“希望玉珠只是考驗下週周。”妖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