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傷人,週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下車救人。
玉珠阻擋住他,說還是她去吧,把握比較大。
週週憐愛地看著她,撫摸下她的秀髮,傻姑娘,這個時候了,還在向著他。
做為一個男人,一個有尿性站著幹事的男人,如果總是在危險來臨的時候,躲在女人身後,那他以後還是蹲著得了,有什麼臉站起來!
玉珠感到得一塌糊塗,喊了聲等等,然後脫下鞋子遞了過去,那你就拿著這個吧,應該比較趁手。
嗯?……
週週……
一定要拿嗎?這麼厲害的大殺器,對老虎是不是有點太殘忍。
而且,此一時彼一時了,週週腦補了個畫面,自己揮舞著一雙高跟鞋衝向老虎,老虎先是一愣,然後哈哈笑出聲來,大哥,你這是要鬧哪樣?我是公的,不穿那玩意,再說了,要送鞋子,兩隻也不夠啊!
老虎越笑越大聲,最後它笑到岔氣。
那畫面,那傢伙,那是相當的……
開啟車門的一瞬間,司機師傅經過了激烈地思想鬥爭,終於喊了出來,算我一個,不下去,我怕以後良心這關過不去,晚上睡不著覺。
週週感動地握住他的手,師傅,啥都不說了,你是我親哥!
待會我走後面,司機師傅趕緊補充一句。
嗯!……
週週一腦門子黑線,他抬手狠狠地擦去,算了,聊勝於無,能跟著就已經不錯,比一車子帶棍卻太監的強幾倍。
下了車,玉珠執意要跟著,擋都擋不住,她拉住週週的手,非說先看她的,不行你們再上。
週週頭搖得像撥浪鼓,發對著,這話說的,不行還上個毛線。
玉珠沒有理會,說著話身子向前跨出一步,兩腳不丁不八的站著,左手一分,右手掐個劍訣一指老虎,指尖還顫啊顫地。
她的面色有些蒼白,估計是因為心裡害怕,但她努力平復著心境,嘴裡唸唸有詞,不知念著什麼咒語,象是要發動非常厲害的一擊。
嗯?……
週週……
我靠,NN個熊的,怎麼又是這扯淡的一招,他菊花一緊,整個人都不好了。
忍著蛋蛋地憂傷,上前抓住她的劍指,玉珠,咱能不能聽話,不要鬧了。
昨天晚上,她就使用過這招,當時天黑,週週還看不真切,今天一目瞭然,還別說,這架勢,自帶一種超凡脫俗的喜感。
玉珠也是無奈的,心裡一句MMP的差點吼出。
鬧毛呀,她是認真的好不好,她需要時間,可是他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打斷她,讓她不知道是該抓狂,還是爆粗。
司機師傅也上前勸慰著玉珠,讓她保持冷靜,他哆嗦地說,這時候最不該的,就是亂了自己的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