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週週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兩人沒待一會,就準備回去。
走出酒會大門,高婷婷臉上還洋溢著喜悅,回頭看週週,週週一隻手背在身後,按著腰的部位,走路略顯蹣跚。
她眨著眼睛,關切地問起他,週週,怎麼了?
不問還好,一問週週就特別氣憤,怎麼了,你心裡沒點筆數?真是好意思問,剛才你斷魂絕命指再用點勁,我就直接過去了。
真的假的,有那麼嚴重嘛!高婷婷一臉疑惑,她才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厲害。
平時人家可是很美很溫柔,做不出那些野蠻的事的。
週週渾身一哆嗦,喝的酒差點吐出來,心說特麼的,就你還溫柔?
你也配,我呸。
他忿忿地嘟囔著女不摸頭,男不摸腰,你懂不?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家就他一個獨苗,還指望他黃炎傳萬代呢。
高婷婷撅了下嘴,小聲地解釋她真沒有使勁,不過,剛才確實有些著急,手上的力道可能就沒了分寸。
她歪了下頭,象想起什麼,拿眼斜著他,好像是說:男不摸頭女不摸腰吧!
週週一臉鄙視,用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她,說的好像女的別的地方可以摸似的,那我可要摸摸試試!
他切了聲,教育起她,你不管怎麼說的,男人要是腰子壞了,離太監也就不遠了。
高婷婷頭有些疼,不停地點著,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
今天晚上參加酒會的目的達到,她的心情是愉快的,對他的態度也明顯的和藹。
那我請你到酒吧坐會,算是對你的補償。
還喝!週週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直接反對,剛不要錢的酒喝了一肚子,現在走路里面還在響,你聽你聽,這響的節奏是卡門還是華爾茲?
再說了,喝酒亂性,我又是一個意志薄弱的人,他最後故意加了一句。
高婷婷就當狗在耳邊叫喚,直接忽略無視,重新提出邀請,那就請你喝咖啡。
那東西太苦,喝不慣。
那就請你喝碗醋,順便醒醒酒。
週週氣得頭頂上冒白煙,高婷婷你誠心故意是不,就不能請我乾點別的,明知道我這肚子已經裝不下了,還在那叫著喝這喝那,說的我就想上廁所噓噓。
高婷婷呵呵笑起來,問他那想怎麼樣?
週週站在那,一臉賤賤地看著她,向她試探著問道,說出來你不咬我?
高婷婷心裡切了聲,心說就知道你的尿性,想的都是些爛事。
她眉毛一挑,無所謂地對他說著,你要是好這一口,皮癢欠咬,看在你今天的表現,不是不可以考慮的。
嗯?……
週週……
挑釁,赤果果地挑釁,完全是無視他純爺們的尿性。
週週雙手手指來回的互捏著,裝出躍躍欲試的樣子,這可是你撩我的,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週週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得讓她想先抽他幾下。
這幾天忙廣告的事又累又沒休息好,別的就算了,要不,你、讓我睡會?週週一語雙關,聲音裡透著曖昧。
嗯?……
高婷婷……
週週,你這是騷擾呢還是暗示呢?能不能爺們點,直接說怕神馬。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就實現了!
她鳳眼圓睜,雙手叉腰,胸脯向著他的方向,用力地挺去,隨著呼吸,波浪起伏。
來吧,老孃好害怕!
她手指一伸,衝著週週,輕輕地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