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損友又有些不分場合,開始了新的一輪亂點鴛鴦譜,教唆著週週勇敢點,把高婷婷拿下。
週週根本不為所動,將三人的話,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全當放屁。
大亨聽妖精說也來了勁,搬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論,亂扯了起來。
他讓週週不如及時行樂,不要多想,管它明天天晴還是下雨,管它明天上班還是休息,管它先來的是早晨還是意外,喝吧!
還喝呢,就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啤酒肚,也不怕有一天就爆開了花。
大亨,現在低下頭,能看見自己穿的鞋子嗎?
一樣的單身狗,誰給你的勇氣,來我這喂愛情雞湯?梁靜茹認識你個鳥!
大亨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尼瑪的,打臉了。
小灶接過週週的話,也在旁邊說大亨,少喝點,不然回去要挨訓,老婆不讓上床。
四人裡面,就他已經脫單。
切,三人一起鄙視。不說他們也能猜到,今晚小灶的命運。
小灶捂臉,怕老婆一直是損友對他最主要的攻擊方向。
可是,怎樣跟這些俗人說明白,怕其實是一種愛,只有愛她,才會怕她。
不對,小灶拿開手,看向妖精和大亨,開導著週週,怎麼說起我來,方向選擇性錯誤,槍口對歪了。
於是,三隻槍口重新調整了位子,一起對準了週週。
週週拿起一個沙發靠墊,把腦袋一罩,麻蛋,我投降還不行嘛!
旁邊一片起鬨聲,公司其他的同事,正在鼓搗著讓玉珠唱一個,玉珠說才來不到兩個月,真的不會唱。
眾人又問她什麼拿手,既然來了,總得意思一下。
玉珠推脫不掉,好意難卻,想了想羞澀地說,就放一首舒緩的音樂,給大家跳支舞。
眾人叫好,有人迅速的找出一首,節奏慢的舞曲。
玉珠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來到舞池中間,燈光下抬腕低眉,輕舒雲手,擺了個起手式。
隨著音樂的節奏,兩手蛇形纏繞,胳膊如嫩筍鑽出春泥,手指如鮮花綻放,整個身子隨飄曳的舞步,輕盈的轉動著,如花間飛舞的蝴蝶,一改平日裡給大家留下的,身材粗壯的印象。
嗯!週週坐直了身體,鼓起眼睛死死盯著舞池間,就象一朵盛開的白蓮花般的,正在獨舞的玉珠。
優美的舞蹈,婀娜多姿,看得週週有些痴了。
這不科學,這真的不科學,誰來給他解釋。
簡直沒處講道理,跳舞的女子,不都是應該象高婷婷一樣,身材苗條的嗎?週週心裡念著。
就在幾個小時前,還笨拙的像個企鵝的玉珠,用盡渾身解數,都攀不住牆頭的女孩,居然能跳出如此曼妙的舞姿,巨大的反差,讓他不能置信,這還是一個人?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不然怎麼解釋的通順。
翻牆的時候是裝的?
不像,當時她努力的樣子,若是裝出來的,那不去演戲,真是白瞎了她這個人了。
週週抓著頭髮,百思不得其解。
玉珠美目流盼,一一看向每一個人,最後回首中,含羞帶嗔的落在了週週的臉上。
週週一震,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
所有人忘記了鼓掌,跟著玉珠的目光,看向了週週。
週週也很配合大家,張著嘴,嘴裡剛喝的啤酒,緩緩的順著嘴角流下,全沒有了往日努力裝逼的形象。
妖精本就站在他的邊上,趕緊用手捅了下他。
週週象被燙了似的跳了起來,用手擦著胸前衣服上的酒沫,他想起什麼,趕緊喊了聲好,帶頭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