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競的格里茲曼踢法以防守型反擊核心踢法為主,出球與跑位從不拖沓。
在此基礎上,格里茲曼的防守態度和無球穿插能力,在西蒙尼的調教下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此外在今天的進攻打法中,他也表現出了他的橫向跑動和縱深撕裂防線能力,在身旁有中鋒託雷斯幫其分擔一些支點職能後,他也維持了馬競高輸出的踢法。
這說明,這個聰明的法國前鋒只要在場上減少不必要的消耗,專注於自己的核心競爭力上,就可以一直在場上保持對對手的威脅。
事實上,上半場馬德里競技最有威脅的進攻幾乎都是來自於格列茲曼,而且法國人有效地串聯起了球隊的中前場,應該說作用非常明顯。
“所以,下半場我們就要逼迫格列茲曼與我們肉搏。”
在簡單地分析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形勢之後,潘毅笑吟吟地看向坎特:“怎麼樣,你準備好跟你的法國老鄉好好地敘敘舊了嗎?”
坎特毫不猶豫地點頭,雙眼明顯閃爍著信心的光芒。
他明白,頭兒這是叫他看住格列茲曼,限制他的發揮呢。
這種活,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作為切爾西隊內最強悍的搶球機器,一旦對手陣中出現什麼需要限制的發動機型球員,來讓這發動機熄火的任務就會交到坎特身上。
而作為法國國家隊的隊友,坎特對格列茲曼的技術特點是再熟悉不過了,所以坎特也是信心倍增。
“在經過了上半場這種快節奏的攻防戰後,我們都覺得有點吃力了,那他們就更加吃不消。”
潘毅繼續說道:“格列茲曼作為馬競中前場最重要的進攻核心,擔負著更多的有球任務,他的體力消耗只會更大。”
“所以,恩戈洛,伱的任務就是纏住他,讓他不能舒服地拿球。就算拿球了,也要讓他難受,儘可能地讓他把更多的體力消耗在跟你的對抗中。”
看到坎特再次點頭,潘毅又把目光投向了面前的其它球員。
“下半場才是真正的考驗。我們現在在客場進了兩個球,所以馬競會努力爭取進球,扳平比分。而我們的目標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進一步擴大領先優勢。”
“根據他們上半場的跑動距離和對抗程度,技術部門已經給了我一個預估的時間,那就是他們最多還能維持高強度的進攻最多30分鐘。”
“而我們……”潘毅說到這裡,刻意停頓了下來,問了一句,“你們覺得自己能堅持多久?”
“我們可以堅持整場比賽,老大!”隊長特里站起來表態。
大衛·路易斯也說道:“對,我們肯定比他們持久!”
球員們盡皆笑了起來。
潘毅也笑了笑:“根據資料顯示,你們能保持同樣的強度再踢40分鐘。不多,就比他們多10分鐘。”
大衛·路易斯嘟嚕道:“10分鐘,已經很多了吧。足夠再爽一次了……”
更衣室裡笑聲更大了。
潘毅把手往下按了按,大家又安靜了下來。
“考慮到下半場只有45分鐘時間,那多出10分鐘的滿負荷狀態,確實也夠了。”
“但我希望再壓榨一下,把這個時間變得更短。”
“下半場我們要從一開始就把比賽節奏拉快,而且要拉得比上半場更快,直接就把馬德里競技拖進消耗戰的泥潭裡,再利用我們的體能優勢,一舉幹掉對手。”
“我知道大家會非常辛苦,但請大家都相信我,對手比我們更加辛苦。當你們在球場上覺得自己快邁不動步伐的時候,那你們就看看面前的對手,他們會比你們更加不堪。”
“而當他們頂不住的時候,我們就會進球,擴大領先優勢。而這個時候,我們再放慢節奏,合理地分配我們剩下的體能。”
“但馬競到那時,想要再發力反撲,會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
“大家加油,讓我們拿下這場比賽!只要客場真正拿下對方,回到我們的斯坦福橋,他們就沒戲了!”
大家都鼓起掌來,然後呼喊著衝出了更衣室!
——
比賽雙方重新回到了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