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月,只要你一天沒有離婚,你一天就是韓以澤的妻子。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和韓以澤離婚了,你也是恪兒的親媽,你難道想要讓恪兒以你為恥嗎?”
江星月聽見江琬珺這麼一說,氣的將臉上的面膜一下撕了下來。
她憤憤不平的怨著江琬珺。
“媽,都怪你,不是你說,你能搞定季心澄那個小賤人嗎?結果呢,現在那些人都在背後嘲笑我是爬上了韓以澤的床,以孕逼宮,才能嫁給韓以澤。”
“那些人是酸你呢!”江琬珺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是自己的女兒,親生的。“你想想看,季心澄沒有回來的時候,那些人是不是捧著你?月兒,只要你一天是韓以澤的妻子,那些人都只能捧著你,至於他們背後願意說什麼,就讓他們自己去說,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懂嗎?”
“媽,反正我不管,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季心澄那個小賤人的!那個小賤人明明說好拿了錢,便什麼也不說,結果現在呢?全江城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應該直接弄死她。”
江琬珺瞪了一眼江星月,真是口無遮攔。
幸好她剛開始敷面膜的時候,就把美容師趕出去了。
不然,要是讓美容師聽見江星月所說的這些話,到時候捅到八卦週刊上去。
韓家還會要江星月這個兒媳婦嗎?
“媽,你瞪我做什麼?”
江星月只覺得自己的親媽,莫名其妙。
她這個唯一的女兒,被季心澄那個小賤人算計了!
她不幫著報仇就算了!
還瞪她!
她很委屈的,好不好?
“你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如此粗魯不堪像一個市井潑婦的一面嗎?江星月,你是韓以澤的太太,你換個身份,你認真的想想如果恪兒以後娶的老婆像你這樣,你高興嗎?”
江星月不以為然,她挑眉,不甘至極的說,“我只是在你的面前這麼說!我又沒有……”
“百密一疏,懂不懂?”
江琬珺縱然恨鐵不成鋼,可能怎麼辦?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哪裡能做到袖手旁觀?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季心澄那個小賤人的錯。
她本來算計的好好的,結果,那個小賤人卻幸運逃脫了,害得她的月兒被算計了!
當年,如果不是訂婚在即,她也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