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立即明白了,這又是一個想發財想瘋了的年輕人:“那您憑什麼以為,你可以見到大夏第一門閥的家主呢?”
秦朝財團的總部設在上京,一般楚文良不會來香城。
偏巧他今天正要來這邊視察,全公司上下嚴陣以待,就怕出現一點紕漏,尤其記者什麼的嚴禁入內。所以這位前臺立即警覺起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董事長很忙,您還是先預約吧。”
“什麼,我見他還得預約?”
林陽愕然,四師父可是說了,楚文良只是咱家眾多奴才中的其中一個,用不著跟他太客氣,別把他慣的蹬鼻子上臉的。
“我是不認識他,可我認識上官傲。”
“不好意思,你認識的這個人,我不認識。”前臺已經很不耐煩了,董事長待會兒就到了,萬一碰上她跟個精神病糾纏不清,自己的飯碗不就砸了嘛。
砸了飯碗還是小事兒,以後在大夏能否生存才是大事兒。
“那你把這個交給他,然後我給你留個電話號碼,你讓他打電話跟我預約一下,我會抽個時間見他的。”林陽說著就在留言便條上寫下了自己的號碼。
“切,神經病。”
見林陽留下了一枚金幣,然後轉身就走,前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爆了粗口,這年頭生活壓力大,社會上滋生了無數的精神病人,作為一名資深前臺,這種人她見的多了。
“楚文良這奴才架子還挺大!”
林陽出去之後不久,一大群西裝革履的人簇擁著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點頭哈腰的走了進來。
“這錢幣不會是金的吧。”
那枚錢幣生的古香古色,圓潤樸實,杯口大小,正面雕刻著一顆栩栩如生的龍頭,反面寫著一個“令”字,錢幣的邊緣半圓形寫著一行古文字,跟青銅器上面的銘文相似。前臺根本就看不懂。
但那錢幣好像具有某種魔力,深深地吸引了她,她放在掌心裡把玩良久,突然學著林陽的樣子用大拇指將它彈向高空,而後伸出手去接。
“噹啷。”
“顏總,你們這個辦公環境搞的還是不錯的,只是前臺接待人員,最好再多加幾個,不要讓人家覺得我們秦朝小家子氣,格局一定要大。”
“是的家主。”
楚文良被聲音驚動,低頭一看,只見一枚金幣,向自己的腳下滾動過來,隨後躺在了地上。
剛開始他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可當他看清金幣之後,不悅就變成了驚愕,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快步的向電梯走去。
顏婕妤真差點沒氣死,為了迎接家主的這次考察,她已經連續奮戰了一個月,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力求沒有一點瑕疵,可誰能想到這個前臺居然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上班時間算金錢卦,真是服了。
“你們先散了吧,顏總留下,我要休息一會兒。”
顏婕妤誠惶誠恐的追到了辦公室,一個勁兒的道歉:“家主恕罪,都是我辦事不利,御下不嚴,請家主責罰。”
楚文良的反應讓顏婕妤感到一陣絕望,他急躁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婕妤,你知道不知道剛剛那個前臺是什麼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