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叫我大嬸試試!”
每次他這樣喊她,許卉就很煩。
言瑞澤哈哈大笑,然後正兒八經的看著她,“未來的總編,要不要給面子賞口飯吃。”
許卉這才笑了。
車子鎖好,言瑞澤走在許卉旁邊,路燈下,一高一矮兩道影子。
等電梯的時候,許卉說,“我平時很少在家裡做飯,冰箱裡就有一些雞蛋和麵條。”
“給我煮碗麵就好了。”
“其實小區門口就有路邊攤……”
許卉不習慣帶男人回自己家,哪怕是言瑞澤這種別人搶著要帶回家的男人,她也不習慣。
到了家,許卉換鞋,一邊對言瑞澤說,“這裡沒有男士拖鞋,你只能赤腳了。”
言瑞澤靠過來,在她耳邊低聲,“是不是在暗示我,你沒有男朋友?”
“……”
許卉瞪著眼推開他,“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為什麼要暗示你。”
說完就進屋去了。
言瑞澤反手關了門,踹了腳上的鞋就跟進去。
一路跟到許卉的房門口,砰地一聲,許卉關了門,差點撞到他的鼻子。
許卉換衣服去了。
某人怔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幾分鐘後,許卉換了一身居家吊帶衫和短褲出來,頭髮紮成丸子頭,她這樣出現在言瑞澤面前,是第一次,言瑞澤一直盯著她,盯得她耳根子都是熱的。
“去給你煮麵,吃完趕緊走。”
許卉都沒去看他,很明顯,家裡來了個男人,讓她很不自在。
言瑞澤跟過去,跟到開放式廚房,靠在琉璃台山慵懶的嘆氣,“許總編,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難道我還要留你過夜嗎?”
許卉一時腦熱說了一句這種話,說完就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言瑞澤垂著眼低低的笑起來,笑得邪魅又放肆。
許卉整張臉像是煮熟了的蝦子,面對著燒水的鍋不曾轉頭,言瑞澤卻臉皮厚的靠過來,抵在她背後,“你要是想,我很樂意。”
許卉的臉更紅的。
言瑞澤低頭就能看見她緋紅的脖子。
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呵氣,“你害羞了?”
“你走開行不行!”
許卉雙手攥拳擱在櫥櫃上,整個人像只鴕鳥,言瑞澤則雙手由她身後伸過來放在她兩邊的櫥櫃上,這樣,就把她嬌小的身體圈在了裡面。
言瑞澤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正經過,這樣子調戲女人,有史以來頭一遭,他的笑聲低沉卻放肆,輕佻卻魅惑,他沉沉的問許卉,“我來猜一下,你還是處/女,對嗎?”
下一秒,許卉徹底惱了,猛地一下轉過身來將他推開,“言瑞澤你別太過分了,注意一下自己身份,我是你嫂子最好的朋友!”
言瑞澤點點頭,然後攤手,“又怎樣?”
“你……”
許卉扶額,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擊他了。
這人太煩了,他怎麼不去死啊。
就在許卉惱羞成怒的時候,言瑞澤又貼上來,硬硬的胸肌抵著她,直接把她抵到灶臺上,逼得許卉不得不往後仰著身子,“言瑞澤你到底想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