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瑞澤嘴角抽抽,轉身走人。
這幾天因為忙著婚禮的事,總和哥嫂一起忙前忙後,一起吃飯,也就偶爾會聽到嫂子提起許卉,說是許卉漂亮,追她的人不少,有二十出頭的大學生,也有三十幾歲的成功男士,還真是老少通吃。
言瑞澤心裡莫名其妙不平衡。
……
晚上九點,晉雲路別墅。
臥室裡,許卉在幫著喬湘松頭髮上的夾子,累了一天,喬湘現在都沒力氣了。
許卉看她腳踝都有些腫了,便說,“我給你打個熱水泡一下腳吧。”
“不用了,等下在浴缸裡泡泡就行,明天去做個按摩。”
喬湘是真的累,眼皮都在打架了,言瑞森還在樓下和一幫子朋友喝酒,難得他這麼好興致,喬湘也沒有管他。
許卉呵呵的笑,說她,“今晚洞房花燭夜,你不給人家好處啊?”
喬湘白她一眼,沒有接話。
什麼洞房花燭啊,都老夫老妻了,要不是之前懷孕,早就辦了婚禮了。
喬湘脫衣服的時候,許卉進去給她放熱水。
這個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擰開,喬湘不知道來人是誰,趕緊拿衣服捂在胸口。等她看見是言瑞森,才鬆了口氣。
男人一身酒氣,醉醺醺的進屋,沒忘了把門關上。
走到喬湘跟前,習慣性摟著她的腰就要親過來,喬湘趕緊拿手蒙著他的嘴,笑道,“小卉在呢。”
男人低低的笑,在她耳邊說,“親一下有什麼關係。”
說著就真要親了,這時候許卉咳咳兩聲從裡面出來,“非禮勿視啊。”
言瑞森摸了下下巴,眼神無奈,喬湘笑得更開心了。
“你怎麼上來了?”喬湘問他。
“想來看看媳婦兒。”
男人累了,往床上一坐,雙手撐在身後。
喬湘衣服脫了一半,又趕緊穿起來。如果是他一個人在這裡還好,關鍵小卉也在。如果是小卉一個人在這裡也沒什麼,關鍵他也在。兩個人都在這裡,喬湘就有些避諱,不好意思。
“她說她累了,我給她放水洗澡。”
許卉說這話的時候都在打哈欠了,今天她跟著忙前忙後,也是累。
言瑞森笑看著許卉,對她說了句“辛苦”,許卉笑著回,“不辛苦,看見你倆好,我也開心。”
言瑞森點點頭。
覺得,喬湘這朋友也是夠意思了,
他坐了一會兒,休息夠了,就又要下去了。
剛站起來,他想了什麼,皺了皺眉問喬湘,“你那個表姐怎麼早上露一下臉就不見了?”
知道他說岑岑,喬湘說,“岑岑要去醫院照顧她爸呢。”
然後言瑞森就走了。
等到房門合上,許卉才嘆氣,“岑岑也真是,哪兒那麼多忌諱,你又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
喬湘抿抿唇,搖頭,“算了,得尊重她,婚禮不過就是個形式罷了。和她見面有的是機會,改天我們約她喝茶。”
“她還回英國嗎?”
“不了吧,我舅舅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馬豔芬總想著怎麼拿舅舅遺產,也不是真心待舅舅,好歹岑岑是救救女兒,總得要照顧他。”
“他們家那樣也是挺奇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