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先知已經死了。”
“啊!”穆斯阿布大聲呼喊著,他看向天上的太陽,希望太陽的炙熱可以燒死這個妖人。
許敬宗走過來低聲道:“縣侯,在這裡出了事不好,朝中難免會有非議的。”
聽到老許的話語,張陽這才鬆開了手,正如他所言現在朝中的形勢對驪山並不好。
就算是這裡折斷他的手臂,要了他的性命,除了帶來麻煩還是隻有麻煩。
驪山正處於第三次轉型的關鍵時期,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亂子。
一腳踢開穆斯阿布,他也被自己的大食僕人保護了起來,張陽活動著自己手臂,“老許啊,我現在的身手真是越來越差了。”
“縣侯身手利索,出手凌厲,下官佩服。”
“你剛剛明明閉著眼在睡覺,沒有看到我動手。”
許敬宗尷尬一笑,看向圍上來計程車卒道:“麻煩請諸位將這些大食人帶去長安城,送入大理寺處置。”
隨後面向張陽又道:“縣侯放心,此人敢對縣侯動手,此事定要有個交代。”
許敬宗帶著幾近發狂的穆斯阿布離開了。
張陽這才注意到了站在遠處的松贊干布,從腰間拿出蒲扇,一邊搖著一邊朗聲道:“大炮開兮轟他娘!”
松贊干布走上前疑惑道:“你一定要將人逼成這樣嗎?”
“贊普啊,我想要給他質疑的勇氣,他卻想要與我動手。”
“如此一來大唐和大食無法談和了。”
“為何?”
松贊干布指著張陽氣不打一處來,想罵又罵不出口,只好嘆道:“張陽,你不用裝糊塗。”
“我很糊塗呀。”
張陽一副悠哉的模樣,讓人很來氣。
至少松贊干布現在也想要代替穆斯阿布揍他一頓,皺眉道:“你激怒他,就是要讓他與大唐對立。”
“贊普,難道你不覺得他很愚蠢嗎?”
“穆斯阿布確實是個蠢人。”
“所以我現在回去了。”
見張陽轉身要回村子,松贊干布著急問道:“你就這麼不想與我講話嗎?”
“對。”
“你寧可和一個蠢人爭辯這麼久。”
“我剛剛欺負了一個蠢人,我現在要去好好鞏固一下自己的思品。”
“思品?”
“就是思湘和品德,曾經它是一門我必須要學的課,從小到大都不能忘記這門課的重要性。”
“你不像是個會講究這些的人。”
“不!它是我的良知,沒了它我此生就會放浪形骸沒有準則,我需要銘記它,學到老也要活到老,希望贊普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