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惆悵著,“其實我是個好人。”
毆打好一會兒之後才停止,張陽重新走入屋內,看著遍體鱗傷的倭僧說道:“識字嗎?”
倭僧點了點頭。
張陽把寫滿字的布絹放在倭僧面前說道:“畫押,簽字。”
倭僧緩緩睜開眼,看著上面的內容說道:“貧僧沒有做過這些事。”
張陽搖頭嘆息說道:“殺了,餵狗!”
“不!貧僧不想死。”倭僧爬著求饒道。
倭僧有氣無力地說道:“貧僧畫押簽字之後,你們能放過貧僧嗎?”
張陽咧嘴笑著,笑容充滿了陽光,“當然了。”
緩緩抬起手,倭僧在上面按下血手印,並且接過筆寫下自己的法號。
張陽確認無誤之後收好這份罪狀,“從現在起,我們說什麼伱就做什麼?什麼都要聽我們的。”
倭僧雙目無神地點頭。
張陽接著說道:“首先你寫信讓人送去,讓你的人每年這個時候都送五百斤銀礦到我們手裡。”
“五百斤?我們沒有……”
“我不管你有沒有,如果拿不出五百斤銀礦,我們就把你的罪狀交給朝堂,你應該知道朝堂看到這份罪狀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程處默的手下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陣牙疼。
五百斤銀礦是什麼概念,這是多少銀錢。
還真敢開口,幾個手下面面相覷,這人窮瘋了,一定是窮瘋了。
從苦日子過來的,張陽做事寧可現實,也不對人客氣。
倭僧看著張陽,這個年輕人彷彿是個魔鬼。
“貧僧可以回國,幫你去尋銀礦……”
“呵,你連離開長安城都不行,還回去?你想都別想。”
讓程處默的人把這個倭僧收拾了一番,就要把他送到驛館。
張陽對倭僧小聲說道:“這長安城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以為你為什麼被人洗劫?你覺得為什麼吐蕃的女人會出現在你床上?”
倭僧瞳孔地震,看著張陽許久說不出話來。
“沒錯,都是我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弄死你,對我們來說並不難。”
“明白了……”
倭僧低下頭,無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