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是個訊息靈通之人,把殺狗幫的勢力講一講,還別說,小小的縣官真的不敢惹這等存在。
只是真的不敢惹嗎?
李東陽盤算一下縣官手裡的力量,他有縣尉有縣丞有一府的衙役,只是這些人遇到殺狗幫的修士,全部白搭。
這裡不是都城,這裡沒有陣法相護,那些修士想要使個壞,半夜翻個牆什麼的,縣官還真拿他們沒招。
唉,李東陽長長的嘆了一聲,同情自己的官員,拳頭不夠大,能把這城治理的如此繁華應該沒少費心思。
“這惡霸要收拾他嗎?”石頭小聲問道。
“打他一頓很簡單,只是咱們打完人走後呢?又不能把他殺掉了事。”李東陽揉揉眉心,這個問題不好解決。
“再好的制度下總有陰影,這種情況避免不了,也只有把修士全部遷走,才能恢復地方法治。”
仁聖搖頭,對這些仗勢欺人的傢伙很失望,扒掉他們的後臺,連最普通的百姓都不如。
言若清可不知道有高人盯著自己,罵了一氣不過癮,上前繼續踢打,下手沒個輕重,打的那人慘叫不絕。
四周的路人遠遠看著,沒有一人敢上前過問,殺狗幫在碎星城一帶的勢力太大了,他們惹不起。
李東陽衝侍衛使上眼色,總不能眼爭爭看著言若清把人打死吧。
護衛得令上前,一腳踢開言若清,扶起地上的受害人,問道:“你是何人?他因何如此打你?”
“小老兒是這家酒館的東家,他,他看上了小老兒的女兒,小老兒捨不得小女受害,故而藏了起來,他來要人尋而不得,便打罵小老兒。”
說到傷心處,受害人痛哭出聲,他老來得女,哪捨得讓四霸之首的言若清霸佔。
“去過衙門嗎?”侍衛問道。
“去過,縣老爺說小老兒無憑無據,他不好依法處理,故而,故而無處申訴啊。”受害人提到衙門更傷心了。
都說吳極帝國律法嚴明,可是再嚴明的律法也不是保護他這等普通人的,除了哭與求,他也想不出更好的招。
李東陽聽到縣官說無憑無據,直接氣樂了,對方雖然治理政務有一手,這和稱泥的手段更高明。
什麼叫無憑無據,一個在碎星城稱為惡霸的傢伙,想要辦他真的無憑無據嗎?
“讓小鷹報上碎星城四霸的資料,另外把這裡的縣官資料也報一份上來,倒要看看是多厚的臉皮講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
得了主子的命令,石頭立刻應下傳發命令。
言若清被侍衛一腳踢開,居然有片刻的呆愣,顯然沒想到在碎星城還有人管他的閒事,呆愣之後是怒火濤天。
太可恨了,居然敢管到他頭上,也不打聽打聽他是誰,他可是殺狗幫副幫主的兒子!
“你敢踢我,你個小癟三敢踢我!”言若清像是瘋狗似的撲向侍衛,身上爆出築基境強者的氣勢。
侍衛看後眉頭緊皺,就這實力還在他面前得瑟,一指頭戳翻他,心裡怎麼想手上怎麼做,侍衛真就戳了上去。
輕輕一指,言若清身子倒飛,重重砸在地面上,砸的地面出現一個人形的坑,這一手把言若清的狗腿子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