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下雨,夜裡又冷了幾分,躺在被窩裡的林綰煙睡得不怎麼安穩,蕭禹文這個天然暖爐,這時的重要性很明顯。
還好蕭禹文半個多時辰後就回來了,沐浴更衣完摸黑來到床邊,卻被林綰煙猛地伸手一拉,跌到床上。
“你怎還沒睡?嚇我一跳。”林綰煙動作迅速,他確實沒反應過來。
“三爺這點防備都沒有?可小心點呢!”林綰煙笑著說道。
蕭禹文確實沒有防備,起碼她沒感覺到他運氣用功,不然以他的身手林綰煙肯定要被反制服。
這會兒她手裡要是有把匕首說不定就能刺中他的要害,電視上那些片段她可還記得,好多英雄好漢就是死於輕敵,應該說死於美女的床上。
“你未必想謀殺親夫?”蕭禹文躺進被窩裡,將林綰煙抱進懷裡。
他對林綰煙是一點戒心都沒有,若要問誰能輕易取他性命,大概只有林綰煙了。
不過也是因為知道這個院子安全,不可能闖入其他人,否則蕭禹文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也是這一路他都讓前鋒的靈異衛提前找好下榻的院子,哪怕臨時花銀子買下也在所不惜。
這麼一大撥人,還帶了十幾箱金銀珠寶瓷器字畫,住客棧未免太過引人注意。
住自家的院子,一來住著舒心用膳也放心,更重要就是足夠安全,夜裡都有輪班的靈異衛。
“我向天再借五百年都覺得愛不夠你,怎麼捨得謀殺親夫?”
林綰煙在心裡補了一句:主要是老孃怕冷。
蕭禹文被林綰煙甜得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就在她臉上狂熱地親吻起來。
哎,這廝怎麼這麼經不起撩啊,林綰煙有些無語,她還有很多情話好吧,雖然不是原創,但都是庫存好貨啊,多說兩句怕這廝受不了。
這一高興,想也想得到這對人兒要做些什麼事兒。
累得一塌糊塗倒在床上,林綰煙恍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三爺,你給我把把脈呢。”林綰煙無力地將自己的手遞給蕭禹文。
“嗯?”蕭禹文不知道這丫頭又要幹嘛。“綰綰哪裡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就是月事一直沒來,擔心得很。”林綰煙撇了撇嘴,沒好意思說你給我瞧瞧我是不是懷孕了。
若真是懷孕了,可不能再這麼胡鬧,這廝折騰起來可能把人累壞。
蕭禹文一聽便坐起身,細細地替林綰煙把脈。兩隻手反覆號了幾次脈,他都沒開口說話。
“怎麼了?可又是身子哪裡不好?”林綰煙不安地問道。
她可怕極了吃藥,藥丸還能忍受,可這長途奔波的,哪裡能騰出時間製藥丸。
“身子沒毛病,可也瞧不出喜脈,大概時日尚不足。”蕭禹文擔憂地說道。
若真有了身孕,恐怕此次去東陵又要擇期了,路途遙遠,馬車顛簸,林綰煙的身子斷然經不起這樣勞累。這倒是他之前沒想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