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看起來很荒涼,更是看不到有人類活動的跡象,在天黑前找到一個可安全撐到天亮的地方成了當務之急。
張震旦騎著腳踏車沿公路行駛,城市他並沒有打算要進去,電影、加上自己的理解,城市在末世中絕對會很危險,但靠近城市應該能發現人類,那樣也好了解一下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
騎了大概幾里路,人沒見著不過在公路下的沙化地帶中發現了喪屍,那隻喪屍像個枯樹幹似的立在那裡,若不是身子微微動了下,張震旦都以為早死透了。
殺喪屍能獲得戰車所需要的能量,張震旦手很癢,也想試試狼牙棒的威力,但擔心腳踏車進入沙化地帶行動不便想了想就放棄了。
天上黑雲瀰漫,從漸漸變弱的光線來看,天好像要黑了。
他不得不加快騎行速度,雙眼在公路兩邊張望著,能找到一棵爬上去躲一夜也行。
前方城市的輪廓依然很遙遠,看起來他想要全力騎行也難在天黑前趕過去,公路之下遠處到是有山,不過太遠而且也不放心。
天好像黑的很快,視野變得很近,他有些焦灼時,在前方的公路附近看到一個不大的土山,山上有一間破損嚴重的房子,離公路大概幾百米,而且明顯有條小路通上去。
張震旦猶豫了幾秒就騎車駛下了小來,右手搭在掛狼牙棒的地方,那裡還掛著要送出去的一袋東西。
騎到小山前,那房子原來可能是座小二樓,有點小別墅的意思,不過遭到了攻擊門窗大多破碎,有些地方更是牆體塌陷了進去,等了會不見有什麼動靜。
他小心翼翼的騎車上了坡,坡度大概有30度,腳踏車卻是有著出色的爬坡能力,騎著很輕鬆。
來到破樓前,張震旦又仔細觀察了下,天色很黑了,裡面的情況也看不太清,他一手抓起狼牙棒騎著車喊道:“有人嗎,裡面有人嗎?”
聲音空蕩蕩的響著,等了會沒人回應,也沒什麼異常。
張震旦把腳踏車推在門前,看了眼裡面,從兜中掏出手機開啟了手電功能,照了下發現除了碎磚石什麼都沒有,大概是荒費了許久。
他一手狼牙棒一手拿著手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在一層把幾個房間檢查了下什麼都沒有,就小心翼翼向二樓走去。
二樓依然很安靜,靜的讓人感覺到詭異。
上樓後先在右側的房間看了看,靠外面的一間牆都少了一角,裡面是衛生間,浴缸上積著厚厚一層汙垢泥土。
他轉身往左側小心走去,外面這間很大,還有些破損的沙發和櫃子,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就往裡走去。
裡面是間臥室,通向衛生間的門開著,有一張破損嚴重的床孤零零擺著,地上有條髒的看不出質地的毯子,上面扔著一個包。
張震旦鬆了口氣,看來這裡沒人也沒喪屍,也許能安全躲一夜。
突然地上那個包動了下,張震旦頓時頭皮一麻,手中舉起了狼牙棒,用手機照了過去,才發現那並不是什麼包,而是一塊破毯子,毯子隆起來像是一個包。
面積並不大,藏個大人不太可能,如果是喪屍感覺也藏不進去,喪屍犬?
張震旦舉著棒子想要砸下去,突然間那毯子下又傳出一聲微弱的嚶嚀,聽起來像個孩子。
“是什麼,要是人快出來!”
他緊張的喊了聲,但毯子下卻又沒了動靜,不由得整個人都緊張的有些發抖。
如果不清理這個未知的東西,他就沒辦法在這過夜,如果砸下去萬一是個孩子躲在裡面呢?
張震旦猶豫了會,壯著膽用腳勾子毯子,猛然挑了開來。
看著毯子下面的景象整個人愣在原地,毯子下是一個極瘦弱的女孩,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面板在夜色下呈麥色,說是女孩因為她身上就兩塊布條,一塊圍在胸前,而且還鼓鼓的,一塊圍在腰上,剛好遮羞。
“大概有十六七歲吧,病了嗎?”
張震旦慢慢蹲下身去,用手機照向對方的臉,臉並不像喪屍一樣腐爛呈現灰白色,不過稚嫩的臉龐神色有些痛苦,嘴唇乾裂而且發白。
“脫水?”他大著膽放下狼牙棒,伸手去試了下鼻息,非常微弱有些不確定是否還活著,只好又去頸部搭了下脈,脈搏還在跳動,還活著。
確認是人類,並且是一個生病中極瘦弱的小女孩,張震旦鬆了口氣,不過馬上又皺起了眉,自己不是醫生也沒有藥品,愛莫能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