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休養的差不多了,想要繼續執行任務但素不同意,發現張震回來直接找了過來。
“我完全恢復了,我要繼續執行任務,不信你可以看醫療報告。”
張震看黑玫瑰不容反駁的架式挑了下眉,坐到休息區的椅子上道:“你已經躺在裡面一次了,難道還想第二次躺進去,不怕變成林羽那樣?”
黑玫瑰看向醫療室,猶豫了下又堅決回道:“不怕。”
張震讓櫻送過來兩杯咖啡讓黑玫瑰坐下道:“你知道我也很為難,你和素都害怕躺在裡面的是對方,黎族不能同時失去你們倆個人,而我又不想失去任何人,但這風險是必然存在的。”
黑玫瑰握著咖啡低頭道:“師傅犧牲太多了,是我承擔責任的時候了,只有你能做這個決定。”
張震真是頭疼,人生最難的決定就是事關兩人的性命,他雖然是最高命令者,卻在這問題上是最沒有發言權的。
“你還不是大守護,你無權違揹我的命令!”
張震聽聲音就要崩潰,這素竟然也找過來了,只好讓櫻繼續去拿咖啡,先讓這母女坐下再說,因為他真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問題。
“這與族令無關,這本來就是我的任務。”黑玫瑰緊張的捏著杯子,她是第一次這樣強勢的與素爭執。
素雖然面紗遮臉,但肯定是極度生氣,張震甚至感覺到了那張臉冒著寒氣。
“那個,你們不要爭吵,不如我代替你們進去。”杜誠竟然也找了過來,謹慎的慢慢靠近,害怕惹到任何一人生氣。
“再拿杯咖啡。”張震頭都大了,繼續招呼杜誠也坐下,這一家子的事或許自己有解決。
“不關你的事!”
素和黑玫瑰幾乎是同時對杜誠發出斥責,氣氛一度進入異常的尷尬中,杜誠屁股都沒落下來,只好僵硬的又慢慢站起來,賠著笑臉。
“這是黎族的事,你走吧。”素冷淡的道。
張震拿過櫻的咖啡交給杜誠,示意杜誠和自己離開,杜誠看了眼母女倆也只能選擇離開。
杜誠追上張震道:“吾王,她娘倆誰都不用去,我去就行了。”
“人家承認你了?”聽到杜誠居然用娘倆稱呼張震停步看向杜誠。
杜誠頓時一臉窘迫,手足無措道:“還沒有。”
“那你有什麼資格代替,你不是黎族人,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我同意黎族也不會同意。”張震搖了搖頭。
杜誠頓時一臉喪氣,忽然抬頭道:“我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