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壘中眾團長歡快的聊著天,談笑著被困在山裡的敵人。
於立煌見秦楓帶著寒霜從外面回來急急跑向頂層,忙叫道:“秦隊長,什麼事這麼急?”
秦楓笑道:“集團又要見城主,說是要投降。”
於立煌嘴快直接道:“不要理會,今晚就得凍死一半人。”
蕭雲飛忙道:“領主,這次不是要求談判,是請求投降了。”
“哦?”於立煌以為又是要談判,這才反應過來,皺了下眉道:“投降又能如何,反正是必死之敵,收了還得耗費精力物力管理。”
蕭雲飛揮手示意秦楓繼續向張震彙報,對於立煌笑道:“這一戰是城主妙算利用了天時,我們才能輕鬆擊敗最後的敵人,如果把敵人全活活凍死,這以後打仗,敵人只會誓死抵抗,也會讓城主擔上殘暴的名聲,不利於統治疆土。”
“那些……”於立煌對集團可謂是刻骨之恨,本想罵都不是一群東西,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事,只能嘆了聲喝酒道:“算了,一切老弟都有主張,我不能太顧個人感情。”
蕭雲飛笑著幫於立煌倒著酒,於立煌在風陽鎮多少年無人敢犯,那暴脾氣比一國之主都厲害,現在如此聽從張震,實在是讓人驚歎。
張震聽到秦楓彙報挑了下眉從沙發中坐起道:“是什麼人要投降?”
“自稱是集團北伐軍的最高指揮官,聲稱要代表北伐軍投降於城主。”秦楓回道。
“指揮官。”張震玩味的念著,站起來道:“那就帶上來,我在五層的餐廳見他。”
秦楓點頭領命迅速退了出去。
在五層喝酒消遣的眾人見張震下來,於立煌忙站起道:“老弟,你真的要接受他們投降?”
“城主。”
張震點頭示意眾團長坐下,和於立坐一桌笑道:“總不能殺光,或者全都困死吧,那樣我這仁王的名號沒傳出北境,殘暴的名聲就要傳遍末世了。”
於立煌還是不快道:“那群狗東西的尿性我知道,這什麼指揮官要投降,又是一個替罪羊,真要是指揮官來投降,我沒話說。”
“誰投降我認誰,放心,那群長老議會還是內閣的老東西會有苦頭吃的。”張震知道於立煌在恨什麼人,長老議會和內閣是於立煌最恨的人,生生的把黑金集團搞的四分五裂烏煙瘴氣。
這群老太監一樣的雜毛,他當然也看不慣。
沒過多久,帶著一身寒霜的指揮官被帶了上來,堡壘就把他驚呆了,一過來看到眾團長談笑風生,更是嚇得一哆嗦,自己的軍團在天極寒中凍的嘴都張不開,人家這裡卻是暖如春,還喝著酒抽著煙,只穿著普通軍服,看一眼都是自慚形穢,更覺苦逼。
“我……我是集團此次攻打臥龍城大軍的最高指揮官。”指揮官只認識於立煌兄妹,也是一眼識出,緊張的在眾人中尋找著張震,又哆嗦道:“新任命的。”
最後這四個字老實說救了他一命,如果他不說,還要梗著脖子以總指揮的頭銜來談,於立煌就得一槍崩了。
“喝杯酒先暖下身子吧。”張震淡淡道。
李浪浪拿了杯酒送了過去,指揮官緊張的接在手中,哆嗦的往嘴裡喂著,比水還純淨的酒真是第一次看到,眼睛卻是帶著敬畏一直看著張震,他感覺自己找到了要談判的人。
於無雙吹著泡泡糖扛著槍坐到一邊看著指揮官道:“那群老東西難道就沒凍死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