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松看著在那裡忙活的梁春曉。
知道這是認定他了,不然的話一個女人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後世,這年頭一個女人願意給一個男人洗褲衩子,這是一件很重的事情。
也沒有去勸阻。
反正他也沒準備辜負梁春曉。
至於杜婉婷……
他也沒準備讓對方以後來內地,杜婉婷也不會過來,畢竟在那裡生活習慣了。
至於改開以後內地發展起來,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甩開思緒,沒有去多想這個事情。
……
他先洗的,然後是小麥後洗。
趁著小麥洗澡,兩人溫存了一會。
經過這麼多次的事情,梁春曉已經沒有之前的牴觸,上半身已經任由他施為。
但是下半身是寸步不讓。
無論他怎麼說,怎麼忽悠,那是死活都不願意。
王青松自然不會去用強。
小麥還是在這裡,不等小麥洗好澡,他便放下滿臉通紅的梁春曉。
騎著車子回到了家裡。 今天他回來的早,現在是夏天,天黑的晚。
回到家的時候,也就剛剛是黃昏時刻。
“孫大爺,趙所,下棋呢!”
孫大爺拿著一把扇子,和趙明正在院子裡下棋,旁邊院子裡的人在旁邊看著。
聽到聲音孫大爺抬頭看了一下。
笑道:“青松啊!回來啊!終於看到你著家了啊!”
趙明直接從兜裡掏了一根菸,丟了過來:“來根菸!小麥沒帶回來啊!你這是要給媳婦帶了啊!”
開了一個玩笑。
順便給孫大爺和幾個看棋的人一人遞了一根。
王青松穩定的接住了,看著孫大爺笑道:“這不是忙著嘛!前幾天又去了趟天津,前兒才剛剛回來呢!”
又看向了趙明:“趙所,瞧您這說的,我這還沒結婚呢!沒辦法,家裡沒人,正好春曉一個人住,讓小麥跟她住幾天,到時候我就接回來了,晚上都是在她那裡吃的飯。”
趙明聞言笑了笑:“你們這就差擺酒席了,按我我說啊!還不如把酒席擺了。先不領證唄!”
聽到這話,王青松有些不好意思了。
現在畢竟是六十年代,別說現在了,就算是後世,也有不到年齡擺酒席的。
這時候同樣有!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感覺怪怪的!
隨後笑道:“等等吧!過兩年再說唄!”
思緒間,外面氣呼呼的走進來一個人。
正是廠食堂的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