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不能證明,我還說這兩條鱃魚是我們獵殺的呢!”
年輕男子不屑的說道。
陳陽真不知道,他那種自以為是的高傲感到底來自哪裡。
“那是因為你不要臉!”
“你!你”年輕男子指著陳陽,組織了好久語言,也沒想到該說什麼好。
“鳳果果,不得胡鬧!”
年長一些的男子伸手拍下他指著陳陽的手。
“在下管教不嚴,讓公子見效了。”
說完還給陳陽行了一禮。
陳陽沒有避開,心安理得、大大方方的受了他的禮。
自己又沒錯,幹嘛要虛情假意的委屈自己。
“你”年輕男子還想說什麼,被年長的男子用眼神制止了。
“有什麼事?
說吧。”
陳陽可不認為人家平白無故的會這麼好態度。
“呵呵,公子真是聰慧”“行了,別拍馬屁了。
還不如來點實在的。”
陳陽打斷他,說道。
“你這人真不
識好歹!”
鳳果果氣呼呼的說道。
“鳳果果,閉嘴!再瞎說回去後到戒律堂待著!”
聽到“戒律堂”這三個字,鳳果果瞬間沒了脾氣,安靜的往後退了幾步,以示不再參與。
戒律堂這種地方,一般要大家族或者門派之類的才有,陳陽不由得多看了兩人幾眼。
至少陳陽買“獨棟小別墅”的區域就沒有這種地方。
“公子,請問這兩條鱃魚有沒有沾染血腥兒?”
那人說完,又怕陳陽沒理解到,補充說道“我說的是人血。”
“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
陳陽淡淡的問道。
這些人也知道人血對鱃魚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