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
丁嘉麗看了陳陽一眼,她就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這傢伙。”
丁嘉麗心裡暗忖著,就憑陳陽這樣的性格,那裡有女人不心動。
為了讓自己多休息一會,假裝剛到。現在為了給自己出氣,想直接揍胡天材一頓。
丁嘉麗心裡鬱悶地想著,自從嘗過某人的滋味後,她真的念念不忘,但是她又不敢。她害怕上癮了,以後就戒不掉了。
陳陽和丁嘉麗走進小院子中間,他們就看到,這刻有一群人在圍著。
在中間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正在拿著毛筆在寫著毛筆字的中年男人。
他這刻拿著一根大毛筆,站在一張四方臺面前,手舞足蹈地在揮著毫。
他每動一次,旁邊的人都紛紛拍手叫好。
陳陽看著他這樣動著,他倒覺得有點像神打一樣。
而且寫的字,說是豪邁狂放,那也算不上。
說是一氣呵成,也算不上。
說是好看嗎?
都算不上!
不過藝術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你看不明白的,那就是藝術。你覺得醜,那就是你不懂欣賞。
特別是毛筆字方面。
基本你只要有名氣,毛筆字寫得別人越認不出來,越扭擰,那就越高雅。
“他是誰?”
陳陽問道。
“我也不知道。”丁嘉麗說道。
“呵呵。丁總,你連他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就來了。”胡天材這刻在旁邊冷嘲熱諷說道,“我告訴你吧。他是李一禪大師的兒子,李三戒。可是當代書法家。他所寫的狂草,可是很有一手的。”
“陳總,你們陳家的人都很懂藝術的,你不會不懂吧?”胡天材又盯著陳陽笑道,“哎呀,我忘記了。你是陳家都不願意承認的人。呵呵,陳總,不好意思~一下子說錯。”
“胡天材,你還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丁嘉麗的臉色當場就拉了下來。
陳陽看著胡天材這種人,他就忽然明白,為什麼胡天材能逼到雪膚到這種境地,因為他夠賤!
只有夠賤,又猥瑣的人才會成功。
比如劍無道!
胡天材就是跟他一種型別的。
但這種人,也天生欠揍。
“呵呵。我有胡說嗎?”
胡天材笑道,“這件事情,全部人都知道了。”
陳陽臉上也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是嗎?你有種的話,你可以再說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