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吉這樣說著,旁邊有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笑的人多數都是男人,他們這刻多數都出於一種妒忌的心理。
畢竟像許心潔這種那麼漂亮的女人,最後卻被陳陽這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拱了,他們覺得太沒天理了。
許心潔聽到唐七吉這話,她臉上就泛起幾分怒火,不過很快她又壓制下去的。
說真的許心潔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她什麼大風浪都見過了,她心理素質也肯定過關的。
但是隻要涉及陳陽的,許心潔卻往往控制不住的情緒。比如之前他們被帶回派出所,要是自己一個人,許心潔卻一點都不擔心。但是關乎陳陽,她就會緊張到有點亂了方寸。
再比如眼下,放在平時許心潔根本懶得理會。
可是別人一說陳陽,她就覺得憤怒。
唐七吉這樣說著,許心潔就捉著陳陽的手說道,“唐七吉,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與你無關。而且我就愛他,非他不可。怎麼樣?”
唐七吉聽到許心潔這樣說,他又冷笑一聲說道,“是嗎?上次你帶著另外一個男人,也是這樣跟我說的。這麼快就換了嗎?嘎嘎,真的看不出來,你這女人夠水性揚花的。你什麼時候,把他甩了,考慮一下老子吧。老子其實也挺歷害的。”
“哈哈~”
唐七吉這樣嘲笑著許心潔,旁邊的人笑得更響了。
許心潔聽到唐七吉這話,她倒有點急了。唐七吉這是準備毀她清白。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兩隻腎都虛了,在床上頂多就是三秒的貨。吃貨也頂多維護半分鐘。這麼弱,我們家許心潔才看不上呢。”
唐七吉正得意地笑著,這刻就有一把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唐七吉聽到這把不和諧的聲音,他就停了下來。他看過去,發現說這話的是陳陽。
他就咬牙冷道,“你才腎虛,你全家才腎虛。”
腎虛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是大忌。
唐七吉卻沒想到,陳陽一眼就識穿了,而且他還說得很準。
唐七吉身邊的女人雖然不少,但是無奈的話,他的槍用得多了,現在都經常亂走火。
陳陽倒是淡然地笑道,“胖子,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當然不對。”唐七吉帶著點怒火說道,“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美女,他昨晚是不是吃了兩粒藥,然後沒一分鐘就繳槍了呢?”
陳陽突然向唐七吉身邊的女人問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
唐七吉身邊的女人愣了一下,露出幾分驚慌說道。
因為陳陽說得太對了!
她都懷疑陳陽昨晚是不是偷看她們幹那啥了。
但是她一說出來,她就覺得不對了。
她連忙否認著,“當然不是這樣的。你胡說什麼。”
女人雖然極力否認著,但是唐七吉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