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的身體沒什麼大礙,陳陽施針的速度也很快。
半個小時以後。
陳陽收回針銀,朱老就站起來伸著懶腰說道,“這小子還真的神奇,施完針以後,我感覺全身都舒暢了。這醫術確實了得。”
“陳陽,到我了吧。”
趙老逼不及待地說道。
陳陽點點頭就走到他跟前,伸手替趙老把著脈。
“怎樣?我的身體怎麼樣?”
趙老看到陳陽收回手,他就盯著陳陽問道。
“趙老,你就是胃病有點重。有二十多年了吧。其它都還好。胃病的話,主要在調理。等下我給你施一次針,然後同樣開個方子給你。你堅持喝三個月,這樣子就有緩解的作用。要完全好的話,後面還得繼續觀察和針灸。”
陳陽向趙老說道。
“陳陽,你還真的神了。我的胃病有多久了,你都能把得出來。歷害!”
趙老豎著大拇指讚道。
“呵呵。趙老過獎了。”陳陽笑道。
陳陽這刻就替趙老施著針。
這次陳陽用的時間倒長了一點。
不過整個過程中,趙老都是在旁邊說個不停。
“這一針舒服。”
“恩。這一針下去,胃感覺到暖暖的。”
“這一針也神了。”
朱老在旁邊看著,他則吹著鬍子說道,“小子,你給我施針的時候,有沒有偷功減料的?為什麼,我剛才施針的時候,沒這種感覺。”
“老朱,你還好意思說。剛才施完針,是你說全身爽的呢。現在又說陳陽偷功減料。”周興邦在旁邊說道,“你就是看陳陽幫我贏了你的鼻菸壺,你不爽是吧。”
朱老聽到這話,他就哼哼地說道,“誰說的。我朱某人,輸得起!”
“我看你就是輸不起。”周興邦笑道。
“我看也是。”
趙老笑道,“陳陽,下次你別幫他針灸了。他記仇,記上你了。”
朱老聽到,他就瞪著陳陽說道,“他敢嗎?他要是不給我針灸,我就整天到他家裡面坐。還有,整天找他練武,拼酒。”
朱老倒有點小孩子心性一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