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盯著關星緯說道。
哇!
陳陽開出這樣的賭局,所有人都譁然。
“一方藥能治好秦書記的病?”
“而且還打賭了。”
“他是自信呢。還是盲目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都治不好。他一方藥能治好?”
全部人都紛紛搖頭,表示根本不可能。
鄭有言看著陳陽,他額上的汗水也滴下來。
人家房祖邦都要三方,你一方就好。
託大了!
真的託大!
最重要的是,輸的話,還要裸奔啊。
“賭。我今天就要跟你這個騙子賭。”關星緯得意地笑道。
他覺得陳陽就是送上門的。
關星緯說賭了,陳陽就看著房祖邦笑道,“房醫生,你的意見如何呢?”
房祖邦打量一下陳陽,其實他心裡對陳陽也很不爽。
因為陳陽質疑他的方子。
再加上陳陽如今跟關星緯打賭了,他豈有不幫自己人的道理。
給這個小年輕一個教訓也好。
房祖邦心裡想著。
“你有什麼方法呢?”
房祖邦向陳陽問道。
他這話說出來,那就明顯得很。他可以讓陳陽試試。
房祖邦都這樣說了,安閒華也沒什麼意見。
“哼,太自不量力。”
貢建本冷哼著說道,“浪費大家時間。”
貢建本這樣說著,旁邊有不少人都點頭贊成。
“房醫生,其實你的診斷結果,我是贊成的。秦書記出事,正是肺經問題。”陳陽這時候說道。
“誰不知道。”
關星緯在旁邊嘀咕著。
“你用的方子也不錯。用的正是提壺揭蓋的方子。”陳陽又繼續說道。
“什麼提壺揭蓋,我沒聽說過。這是騙子的術語吧。”關星緯在旁邊譏笑著。
“關星緯你給我閉嘴。”
房宜邦這次就怒了。
他覺得關星緯不止聒噪,而是在丟他的臉。
提壺揭蓋是中醫術語,而且一般是老中醫才會用。在場的人肯定有不少人懂的。關星緯這話說出來,那就是表明他學藝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