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薛巖駕車向著縣城的方向駛去。
開啟車窗,可是車裡依舊是冷紫溪身上的味道。
昨晚,夜宿在她的房子,一個寬敞的三居室位於黃金位置。
這種房子對於普通的工薪層,一輩子或許都買不到一套。
可冷紫溪卻只是用來午休,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實在是有些奢華。
尤其是滿屋香味,薛巖怎麼住都彆扭。
可沒辦法,兜裡那點錢,根本就不夠開賓館。
一人一間房睡覺,也沒有發生什麼過激的行為。
只是冷紫溪穿著浴袍的模樣,時不時就出現在薛巖腦海裡。
嬌嫩的面板吹彈可破,一頭秀髮披在寬鬆的浴袍上,露出醉人的鎖骨。
尤其是那雙媲美模特的腿,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要不是薛巖意志力好,恐怕真就犯錯誤了。
這丫頭還學著拋媚眼,那副摸樣現在想想反倒覺得有些可笑。
明明挺害怕薛巖真衝上去還強裝鎮定.
尤其今天一早,烤糊的麵包做成三明治,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麵包機怎麼用。
吃過略帶糊味的早餐,兩個人分道揚鑣,她還要回局裡處理報告。
回來這麼多天,一直都東忙西忙,薛巖給家裡打電話,昨天下午石敢當去過他家。
自己目的是練習回來槍法,接下來還要去尋找父親的影子。
不能耽誤太久,所以薛巖開車直奔縣城,石敢當家就住在縣城裡。
“這些是給叔叔阿姨的禮物,咱們是不是也要去練槍了?”
在路上買了點水果飲料送到石敢當家,結果只有他一個人在家。
“我終於把你盼來了,趕緊走,再不走就麻煩了。”
石敢當一聽,立刻激動的背上揹包,衝出家門。
“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猴急,叔叔阿姨不在家,你不打個電話說一聲?”
薛巖望著率先跳上車的石敢當,這小子說走就走,風風火火一看就不正常。
“說了就走不了了,先開車,路上和你說。”
石敢當將揹包扔在後備箱,還擔心的東瞧西看。
“你這怎麼看都不像出門,像是小偷踩點。”
薛巖發動汽車,兩個人向九龍市區駛去。
“你是不知道,就這麼幾天,我都多了一個未婚妻。”
石敢當哭喪著臉,自己這一趟高高興興回家探親,卻不想家裡竟然給他安排相親。
“未婚妻?不會吧,叔叔阿姨動作還真快,我要是晚來兩天,是不是就能吃喜糖了。”
怪不得石敢當現在和做賊似得,原來是被逼著相親。
“快也沒有你快,我去你家可是聽阿姨說了,都把女朋友帶回家,聽說還是個警察,你不會和那個警花談戀愛了吧?”
石敢當看著越來越遠的家門,懸著的心這才算是放下。
一臉壞笑的望著薛巖,阿姨這麼一說,他就想到冷紫溪。
“沒戀愛,這件事情挺複雜的,算是好朋友吧。”
他和冷紫溪的事,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
薛巖嘆了口氣,回想起昨晚她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樣,自己要真回部隊她還不知道要怎麼作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