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大染成藍色的男子,嘴角帶著壞笑說道。
“我說白少,她可還是雛,別弄壞了。”
其他兩個女孩,一臉壞笑道。
“壞不了,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牛,什麼時候耕壞過地。”
“就是,知道男人的好,她以後還不天天追著白少跑。”
“你說她醒了會不會報警?”
“報警?哼,就她一個鄉巴佬有那個膽子嗎,攀上白少是她的福氣,偷著樂都來不及呢。”
“就是,一個土包子,上個大學就想野雞變鳳凰,想的美。”
“還真以為自己是城裡人,白少也是,口味還真特別,是不是城裡妹子玩膩了,想要試試鄉下口味。”
三男三女七嘴八舌的聊著天,白少則貪婪的望著黑衣女孩。
“你們懂什麼,這種妹子不上之前拽的不行,上過之後就千依百順,有的東西要自己開發才有意思,尤其是這種妹子,給點餅乾渣就感恩戴德了。”
白少帶著邪惡的目光,掃視著昏迷不醒的黑衣少女,他快要按耐不住了。
“白少,你小心她和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你,讓你娶她喲。”
“笑話,就憑她?玩幾天就可以甩了,到時候錄下影片,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囂張,以後還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白少壞笑著伸出手,準備將她抱走。
可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大爺的,你們良心都餵狗了!”
來人正是薛巖,面色冰冷的他,眯著眼睛,剛才這群人噁心的對話盡數落在他耳中。
這些傢伙竟然幹出這樣無恥之事,薛巖怒從心頭起,一雙冷眸掃視著這群敗類。
“你他瑪是哪根蔥,敢管老子閒事,是不是活膩了!”
“還他瑪給老子裝英雄,沒捱過揍是不?”
“老子可是八岐門的,信不信擰斷你脖子!”
“再不滾,老子捅死你!”
面對突然出現的薛巖,包括白少在內的四個男子立刻圍上來。
從兜裡掏出甩刀,在手中不斷搖晃。
“人渣!”
這種人不打,簡直天理難容,邁步上前,薛巖懶得廢話。
“弄死他!”
對方只有一個,這邊則有四個,而且還有刀在手,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撲向薛巖。
僅僅只是幾個呼吸,薛巖就將四人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