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這個是老闆,有錢人,那個還是院長,我可聽說還是什麼風流詩人呢。”
薛巖依舊不理會,只是一臉冷笑,用肩膀撞了撞石敢當說道。
“有錢人怎麼膝蓋都這麼軟?還好我老子不在他公司上班,太丟人了,至於這老流氓還是詩人?一看就是色狼。”
石敢當配合的相當不錯,左一句右一句,懟的四個人臉色發青。
“二位高人,這件事情和我無關,這狗兒子你們想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要是覺得怕髒你們的手,我自己來,打斷胳膊打斷腿都沒問題!”
薛巖和石敢當的模樣,很明顯並不受用,郭總指著一旁的郭亮,現在弄死他都不解恨。
“罪子無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二位高人抬抬手,我蔡某人當牛做馬報答二人大恩大德。”
蔡院長也是一臉真誠,一旦破產,他恐怕還要進去。
可薛巖根本不理他們,只是冷冷的望著遠處趕來的另外三個人。
白玉堂鼻青臉腫被哥哥拎著,白朔緊隨其後,一臉惶恐。
學校那邊電話不斷打來,事情越發嚴重,現在可不是破產那麼簡單的。
“白朔見過薛公子,這件事情都是這畜生一手鬧出來的,白家和這件事絕無半點關係。”
白朔比兩人還算是沉穩一些,瞪了一眼被白玉龍丟在地上的白玉堂,抱拳拱手道。
“薛少爺,這件事情跟我真的沒有關係,都是這個鱉孫乾的,你說讓我怎麼揍他,我替你出氣,今天活活打死他都行。”
白玉龍依舊是滿臉賠笑的說道。
“最近有點累,現在抬頭說話很不舒服,就喜歡低著頭,你說這是不是頸椎病。”
薛巖轉過頭對石敢當邪笑著說道。
這話白朔瞬間明白,尷尬的楞了一下,一咬牙還是跪在地上。
白玉龍也只能老老實實跪下,七個人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望著薛巖。
“你說好好當人不是挺好,非要跪下來當狗,人那,別太有錢,有錢之後腦子就不怎麼好使了。”
薛巖邪邪一笑,輕咳了一聲,一雙眸子掃過所有人。
對於薛巖的話,七個人誰敢反駁。
“對了,我記得某個人和我說過,這是市場行為,你們跪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趕緊回家收拾兩件衣服,以後要飯能用得著,你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我會玩到你們家破人亡!”
這種時候,賠禮道歉還有何用,若不是薛巖有本事,他們會變成這樣嗎。
石敢當一家陷入危機怎麼不見他們出面,一切都晚了。
“薛公子,高抬貴手,繞了我們吧。”
“我真錯了,求求你了,我不想要飯!”
“石少爺,可憐可憐我這個黃土都埋半截的人吧。”
一片哀嚎,眼見說不動薛巖,他們把目光聚集在石敢當身上。
“要不就算了?”
石敢當確實心軟,看著幾個人哭成這樣,忍不住望著薛巖。
“當日你若是苦求,他們會放過你嗎?有些人,不死一次,就不知道什麼叫報應。”
瞪了石敢當一眼,薛巖冷笑著向外就走,石敢當不由的想起父母哀愁之時,不由的也覺得自己多嘴。
“姓薛的,你別太狂,我白朔也不是嚇大的,如果你逼我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
眼看薛巖要走,白朔霍的一聲站起身,怒視薛巖。
“魚是死定了,網破?你想多了。”
薛巖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嘴角劃過一絲邪笑,看起來這白家還有點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