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紫溪掃了一眼薛巖和石敢當,坐回跑車,直接駛向了街角的一間豪華酒店。
“現在的警察待遇都這麼好了?開幾十萬的跑車?”
石敢當忍不住吐槽,那跑車恐怕最少也要幾十萬吧。
“你真是不認識車,那可是保時捷,純進口一百多萬,就我們那點工資都不夠人家油錢,人家是投胎好,她爸可是集團總裁,幾百億的家底,就這麼一個女兒!”
老警察苦笑著搖了搖頭,拿出一包煙,給薛巖和石敢當每人發一根。
“這絕對是九龍市超有名的白富美,我老子要是那麼有錢,我天天開跑車玩嫩模,可這個大小姐,完全不是白富美的畫風,大學上的是警校,畢業之後直接加入警隊,哭著喊著要當刑警,我就納悶了,有錢不享受,遭這個罪幹啥!”
冷紫溪的活法,絕對活出了天際。
聽到這話,薛巖和石敢當也真的佩服這樣的人。
筆錄很簡單就做完了,這些傢伙的案底摞在一起,能有一人多高。
用老警察的話,別說揍一頓,打斷手腳都不犯法。
只不過被他們這麼一鬧,最後一班車也坐不上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練得功夫,這麼厲害了!”
揹著揹包,謝絕了老警察的安排,兩個人準備找個賓館住一夜。
石敢當一臉興奮的望著薛巖,剛才衝鋒的時候,薛巖比他都猛。
“難道真的要躲你身後一輩子啊。”
薛巖笑了笑,兩個人從小學就是同班。
石敢當為人憨厚,總被人欺負,至於薛巖那瘦小枯乾的小體格,更是被人霸凌。
但薛巖聰明,他看出石敢當能打,於是兩個人結成聯盟。
一路從小學、初中到高中,兩個人都是死黨,後來一起參軍入伍,又被分到了一個班。
“我記得以前每次打架,都是我衝在前面,你就在後面扔磚頭,還記得有一次你扔磚頭,直接把我開瓢了,七八個人打架,就我一個人負傷。”
石敢當憨笑著,過往的那些困苦,現在看起來卻都是挺好的回憶。
“以後打架我衝前面,你在後面扔板磚!”
薛巖笑著摟住石敢當的脖子,這些年確實承蒙他照顧,自己現在終於有能力回報他了。
夜晚,城市的街頭依舊喧鬧,兩個人看著周圍的霓虹閃爍,心情很好。
難得進城,既然回不了家,住上一晚也挺好,找了個小飯館,吃了點東西,兩個人就要出來找住宿的地方。
小地方的孩子沒啥錢,津貼更是少得可憐,高檔酒店自然是住不起,他們準備找一個小旅館住下。
“著火了!快看!著火了!”
突然,街角處有人大聲的喊道,薛巖和石敢當循聲望去,一棟大樓火光沖天。
正是剛才火辣警花進去酒店。
二十多層的酒店現在濃煙滾滾。
挨著車站,這邊的人很多,大家都看熱鬧的圍了過去。
薛巖和石敢當也好奇的走過去,火勢很猛,消防車還沒到。
只見酒店大堂,不斷的有人踉踉蹌蹌的往外跑,原本穿著講究的他們,現在卻是狼狽不堪。
“我女兒還沒有出來!快救我女兒!”
一個站在勞斯萊斯幻影車前的五十多歲男子,撕心裂肺的吼道。
可是他身邊的一群人沒有一個動彈的,因為大堂早就被火焰徹底吞噬,根本進不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