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石焱眉頭深蹙，雪女認識皇族的人？用一片葉子就能幫忙，這得多大的面子？
還有，雪女境界他無法確定，只知曉為丹宗，但感知中不像能下域之人，這樣的強者會給冉海潮當侍女？
種種疑問無法解惑。
破障之晶他確實有，看上一段話與下一段話的字跡深淺，為兩個時間段寫下，也就是說，上一段為群發，很有可能從造化之地出來的人，雪女都送去了，就是為了求購破障之晶。
他本也要出售，好湊足虛丹境的積累，雪女這一封信來得恰當。
“萱兒。”
“公子？”萱兒上前一步。
“幫我打聽陰物交易的黑市，我要購賣陰物。”石焱眼神閃爍，皇朝雖明令禁止，但水至清則無魚，他不信偌大明涼府，除了低價上交給宗門與官府，就沒有買賣之地？
“四方樓？”萱兒眼神閃爍。
“可。”
四方樓貴雖貴，但訊息從不作假，雪女信中提到的破障之晶買主，就在四方樓。
……
皇極商會。
皇極商會是明涼府乃至整個皇朝最大的商會，因為他是皇朝直屬，與皇極商會做生意就是與皇朝做生意，信譽百分之九十九有保障，明物明價。
為什麼是百分之九十九？因為什麼事都有變數，如果皇極商會要吞你寶物，那就是利益大到皇朝都要對你下手了。
這種機率可能很小，在九域，寶物從來都是實力強大者擁有，弱小者早死光了，敢賣自然有敢賣的實力。
石焱一人出現在皇極商會門口，臉上容貌為一青年，手持玉扇，一身淺藍靈袍，腰間懸掛萱兒的乾坤陣袋，一看就是名靈脩。
不等石焱入門，一名小廝恭恭敬敬迎了上來。
“這位靈使來做什麼？”小廝低眉順眼問道：“決，蓋，錦，秘，世，不知客人是哪一級？”
“秘。”石焱將扇子一收，發出‘鋥’清脆聲響。
聞言，小廝呆愣了半響，他在皇極商會做事多年，從未見過秘級客人，與皇極商會交易的人，都會自報級數，一共五個級別，石焱一報就是第四個。
“靈使請隨小人來。”小廝也沒再確認，深深瞧視石焱後，轉身帶石焱進入皇極商會，直入十層，最頂層。
沒人敢騙皇極商會，敢騙就是犯國法，下場沒有好的。
將石焱帶入十層客室後，小廝離開，不一會，進來一名下巴有半米鬍子的錦袍男子，笑容可掬。
“靈使好，在下姓居名學林，是明涼府皇極商會的副會主。”錦袍男子進來先介紹了自己。
“劉三火。”石焱微笑。
之後，居學林不斷示好，多聊家常，側面瞭解石焱情況居多，經常話音一轉就到了實質問題，讓人不自覺順著口風說出。
不過石焱不同，任由居學林百般手段，不動如山，三杯茶過去居學林沒有問題絲毫。
“開門見山，劉靈使想要買還是賣？”居學林不再兜圈子，見石焱不開口，只能主動直入核心，表面笑吟吟，心底暗罵石焱一聲老狐狸。
秘級啊，很少見這樣的大主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