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就看那種菜郎的慫樣,諒他也不敢下狠手!”
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議論起來。無憂倒是心中冷笑:“讓你裝,讓你看不起我們種菜郎,等下我有辦法讓你出醜!”
無憂向水潭打出了一道極其微弱的炎龍紫氣。水潭深處某種令人噁心之物迅速聚集在一起!
張侃清了清嗓子,很客氣地朝趙清問道:“準備好了嗎?”
趙清微微點了一下頭。
張侃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如果趙清小師弟會游水的話,那就跳到水潭裡吧。如果不會游水,那就算了。”
他本意是好的,先替趙清考慮是否懂水性,若是不懂水性則可以放他一馬。但聽在趙清耳中,卻感覺是張侃在激他,他哪裡會承認怕水而丟了面子呀!
而且按殺威潭的規矩,如果不想跳,自家堂口就得出一個彩頭給對方,還得讓對方滿意為止。按張侃的善意想法,這趙清是鎮劍堂的弟子,別出事最好,鎮劍堂按規矩隨便意思一個彩頭,他都能接受。
趙清噗通一聲就跳到了水潭裡面,然後還忍著冰涼的潭水,假裝很悠閒地遊了一圈,才回到岸上。
毫無驚喜,簡直就沒有任何看點!連虐待都沒有,其實誰又敢去虐待鎮劍堂的弟子呢!
張侃在眾人的鄙視中尬笑。連無憂都在鄙視他如此沒有骨氣。張侃如此窩囊,也正是靈植園實力和地位的真實寫照。
“那是什麼?”突然一人驚撥出聲,目露驚恐之色地盯著趙清的雙臂。
“啊!螞蝗!”
“那麼多螞蝗!”
“太嚇人了!”
“不好,他腿上也有很多螞蝗!”
趙清這才發現自己的四肢上密密麻麻地爬著好多螞蝗!有的已經咬破了皮在吸血了,關鍵是竟然數量如此之多。他的膽子都快嚇破了,也跟著驚叫起來。
單雲尚趕緊朝煉丹谷的領頭弟子喊道:“懷仲,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對付這些螞蝗?”
懷仲趕緊掏出一瓶藥粉撒在螞蝗上面。三息之後,那些螞蝗紛紛脫落掉到了地上。
趙清已經被螞蝗折騰的狼狽不堪了,四肢血紅一片,留下了不少細小的傷口。
無憂在一旁暗中偷笑。
眾人還在議論螞蝗。
“水潭中怎麼會有如此多的螞蝗?”
“等下其他人哪敢再跳到水潭裡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