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扣除我一點人品值？”
趙誠試著在客服通道諮詢，試圖弄明白這事。
“你好，這是系統行政措施。你於譚曉蘭‘好人狀態下’抽她後腦勺一掌，行為道德低劣，於是扣除一點人品值。至於你的‘賤行’已另案給予了獎勵。祝使用愉快。”
乃是一號客服妹子回答的。這妹子總體還是有點萌的。
但儘管這樣趙誠也非常不客氣，“這不合理，我要求行政複議？”
“快滾，賤人系統不存在複議機制。”這次估計是管理員來回答的。
“不合理的暴政終將被推翻，我以為你知道這事的。”
趙誠這樣輸入後點選傳送，隨即就懵逼了。這句話沒能完整的在客服頁面顯示出來，被遮蔽了兩個詞，“暴政”和“推翻”分別以****代替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會這麼問估計管理員那邊也不顯示敏感詞的樣子。
這尼瑪……
趙誠一臉黑線的又輸入：“井岡系統到底幾級開放？”
“你好，開放的時候就開放了，祝您使用愉快。”這次又是一號客服回覆。
“算了……一號客服妹子你還是很不錯的，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知道這和你們基層關係不大，耐心等待，心懷信仰，猥瑣發育，遲早有天我會身披金色聖衣，腳踏七色彩雲來把你解放了，等著我。”
趙誠這麼回覆之後就關閉了客服頁面。
咦，工作列又有感嘆號了。
進去第一行字：愛慕值+1，來自一號客服。
第二行字：完成特殊任務蠱惑系統客服，夠猥瑣，人品值+3，非禮系統次數+3。太祖心法技能書+3。
“！”
趙誠暗暗好笑，難道書生我的隱藏天賦加成？似乎每次平常心都能擼些好處進來，轉危為安。
先不管，看了一下道具包，那個被稱為賤馬的灰頭小寶碎片有7個了，反正被罵習慣了，趙誠試著點選了一下。
系統提示：是否合成“灰頭小寶卡”？
點選是。
這次竟是沒被罵，突的閃過一道金光後，出現了一張紅色的卡片：賤馬卡！
並且合成這個卡片竟是隻要5個碎片，現在有張完整的卡片，還剩下2個碎片。
這有點奇怪，賤人系統中見過藍色的，紫色的，金色的，但還沒見過紅色卡片呢，不知道紅色意味著更高階還是更低階呢？
又試著點選灰頭小寶卡，又出現提示：是否使用賤馬卡？
“是。”
點選後卻是被罵一頓：“快滾，沒宿主便無法使用。”
恩，趙誠不斷告誡自己做人要厚道，不要隨便和她吵架打嘴炮。
這麼一來心態平和了下來，便在客服頁面輸入道：“你好，書生我知道其中玄機了。我遲早會把這匹賤馬給召喚出來。”
這是真心話，這匹賤馬看起來並不是用於系統給召喚人物用的，應該是現實世界使用，和那個“接生馬的任務”有關，應該可以繫結在那頭幾個月後出生的小奶馬身上。
這樣一來，小蘿莉梁紅玉就會有坐騎了。
又碰瓷似的四處檢視了一下，沒其他獎勵了，趙誠趕緊關閉系統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