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愣了愣神,一臉懵的望著對方:“這······這,你······你從未教過我這招!”
如今的他年歲大了,咋加上要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設計院落以及各種安排上,故而並未有多少時間來研究象棋。
再者,比起象棋,他其實更喜歡打撲克和麻將。
只可惜玩兒那些需要人多才有意思,他一般是湊不齊的。
“現在也為時不晚啊。”
戲煜微微一笑,指著其中一個“車”道:“你且看,如果只是一支騎兵,想要攪動天下風雲,只怕困難重重,但兩支騎兵相互協作那就不一樣了。”
“最關鍵的是,這其中一支騎兵還是由子龍親自率領!”
“哦!原來如此!”
一聽到子龍的名字,賈詡頓時悟了。
“主公,照您這麼說,黑騎出動的人也不在少數,子龍將軍······莫不是也去了敵軍腹地?”
“這個嘛,算是吧。”
戲煜點點頭,隨即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微一勾。
早在黃旭率領白騎離開之前,子龍就已經率領黑騎離開了。
不同於白騎,黑騎的每一個人都有絕對的自由與行動全,再加上相互之間學習的內容、戰術、思維等盡皆相同,故而早在半年前便分批率陸續離開此地,去了合肥。
接著,他們又喬裝打扮成商人,透過運河進入兗州之地,接著再到穎水,然後才命同行的商販透過長時間,間斷性的運送馬匹來充實戰備。
經過半年時間的積累,早已潛入敵人腹地的他們準備的簡直不要太充分。
這也是戲煜對此次行動有十足信心的根本原因。
在黑白騎相互配合,共同牽制下,敵人只怕首尾難顧。
“對了,伱之前說的暗棋成明棋,於我而言其實不算什麼,畢竟我當初讓他們去從長安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迎回天子!”
賈詡聞言心下忽的一緊,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緩緩抬頭望向了窗外。
瞧著不同於屋內的溫暖,許久後才認真道:“主公,您果然不適合做一個猛將!”
“嗯?為什麼這麼說?”
“以您這走一步看十步,深謀遠慮的性子,當猛將可惜了,還是直接稱王吧!”
“不稱!”
“這是為何?”
戲煜果斷搖頭,賈詡卻看不明白。
如今天子即將回歸,自此青徐,冀州東,揚州北,近乎三州之地的上千萬百姓,再加上眾多人才、武將以及各地辦學之優良政策和百家齊放獨尊儒術的思想盛況······
在有著如此優渥條件的情況下,若是稱王,日後定能獲得更多的權力與尊崇。
若是可以,只怕天下盡數歸一,也是名正言順,可對方卻不願。
“我要和曹丕比比看,看誰先忍不住去稱這個王!”
戲煜笑呵呵的說著,心中不見半點波動,明顯是胸有成竹。
“這······好吧!”
賈詡被他這一句話給整不會了。
但看著對方那自信的面龐和燦爛的笑容,他又著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和曹丕比?人可比你小了十來歲呢,您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額······雖然看起來和曹丕像同齡,但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賈詡並不知道,戲煜有系統,但他更不知道的是,曹丕其實是個短命之人。
且先不說系統的各種屬性功能,對戲煜身體的改造和開發程度有多大,但就說曹丕這個人乃至是曹家。
也不知為何,自他之後的每一個曹家子弟性命都長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