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一切都能按計劃進行,給這場風波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文軒腳步匆匆,很快便來到了丞相府。
一進府門,瞧見戲煜正坐在廳中,她臉上立馬綻出燦爛笑意,脆聲道:“我還以為你又出門去了呢,沒想到你在家呀。”
戲煜抬眸,見是文軒,眼中瞬間滿是驚喜,起身迎上前,看著她臉上那副高興的模樣,打趣問道:“怎麼這般高興呀,我還在尋思呢,到底是真有人去你店裡鬧事,然後你順利解決了問題,還是壓根就沒這回事,是你故意逗我呢?”
文軒輕哼一聲,拉著戲煜坐下,然後把店裡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清楚,說到讓那幾個鬧事的東主十倍賠償,還要去城門口下跪時,臉上滿是暢快,一拍手道:“哼,可別提多解氣了,那幾個傢伙平日裡囂張慣了,這次非得好好治治他們不可。”
戲煜聽著,不禁笑了起來,伸手點了點文軒的鼻尖,調侃道:“你這一招也太損了吧,讓他們去城門口下跪,這往後他們在這城裡怕是都抬不起頭咯。”
文軒柳眉一挑,雙手抱胸,理直氣壯道:“我就是要出這麼一口惡氣,誰讓他們來我店裡撒野胡來,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還真當我好欺負呢。”
戲煜無奈地笑著搖搖頭,眼中卻滿是寵溺,陪著文軒繼續聊起後續該如何應對,以防那幾人再生事端。
文軒微微垂首,臉上的笑意褪去了幾分,神色間多了些感慨,輕聲說道:“幸好與你相識呀,有你在背後撐著,那些人才有所忌憚。不然的話,我一個弱女子,孤孤單單的,遇到這等事,可不就只能任由人家欺負了嘛,想想都後怕呢。”
戲煜聽了,不禁長嘆了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悲憫,緩緩開口道:“是啊,在這世上,又何止你會面臨這般情況呢。無論是何時何地,總有許多老百姓和弱勢群體,他們手無寸鐵、無權無勢,只能默默忍受他人的欺凌,有苦說不出,有冤也難伸吶,想想著實令人心酸啊。”
說罷,他望向窗外,似在思索著什麼,眉頭微微皺起,滿是對這世道不公的憂慮。
接著,文軒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地對戲煜說道:“要不一會兒你也跟著到城樓處去看看熱鬧呀,那幾個傢伙下跪認錯的狼狽樣,瞧著肯定特別解氣呢。”
戲煜趕忙擺了擺手,一臉正色道:“我畢竟身為丞相,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若是去湊這個熱鬧,那必然會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難免會惹來諸多閒話,還是算了吧。”
文軒聽了,歪著頭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麼回事,丞相身份特殊,確實沒必要去湊這個熱鬧,便點點頭道:“嗯,你說得對,那我就不勉強你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辭了,還得回去盯著那事兒呢,可不能出了岔子。”
說罷,她朝戲煜盈盈點頭,便轉身準備離開丞相府了。
文軒離開後,戲煜獨自坐在廳中,眉頭緊鎖,腦海裡一直盤旋著陳壽的事兒。
那封信早就已經如期送達了,可這人卻遲遲未見蹤影,按理說早該到了呀。
他心中滿是擔憂,暗自思忖著:“莫不是在路上遭遇了什麼意外?這世道可不太平,萬一碰上劫匪,或是遇到什麼別的變故,那可如何是好?”
越想越揪心,那原本平靜的面容上也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憂慮之色,只盼著陳壽能儘快平安抵達,可這遲遲未到的狀況,著實讓他心裡七上八下的,難以安定下來。
戲煜心裡也清楚,大機率是自己在這兒胡亂擔心了,說不定這會兒陳壽正安然無恙地往這兒趕呢。
可即便理智上明白這個道理,那擔憂的情緒卻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止不住地從心底往外冒。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時不時望向門外,滿心盼著下一刻就能看到陳壽熟悉的身影出現,好讓自己這顆懸著的心能踏踏實實落回肚子裡去。
另一邊,韓東來幾人忙得焦頭爛額,四處奔走湊錢。
他們把文軒店鋪裡損壞的東西仔仔細細清點了一番,又大致估算了個價格,雖心疼得直抽抽,可為了能儘快了結此事,免遭更多禍事,咬著牙、跺跺腳,最終還是把十倍的錢款給湊齊支付了。
幾人拿著錢來到店鋪時,那臉上的表情別提多苦澀了,就像生生吞了黃連一般,卻又不敢有半句怨言,只盼著這事兒趕緊翻篇,日後可再也不敢招惹文軒和她那背後有丞相撐腰的店鋪了。
這時候,小翠就更加理直氣壯了。
她直接就開口教訓了起來。
“透過這次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夠長一個教訓。”
幾個人氣的臉上都不說話,而陳虎和西安哈你表示,現在錢也已經交了,接下來他們應該到城樓處去跪下了。
“看在我們如此有誠意的份上,能不能讓我們免除這個災禍?”韓東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