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店小二心領神會,猛地一咬牙,大喝一聲,朝著戲煜衝了過去,砂鍋大的拳頭帶著風聲向戲煜砸去。
戲煜冷笑一聲,眼中毫無懼色,身形一閃,輕鬆躲過這一拳,隨即與店小二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戲煜身手矯健,每一招都凌厲無比,與店小二打得難解難分。
與此同時,他口中發出一聲輕哨。
剎那間,幾道黑影從客棧的各個隱蔽角落竄出,正是戲煜訓練有素的暗衛。
他們如鬼魅般朝著馬平昌撲去,沒等馬平昌反應過來,就已經將他牢牢控制住。
馬平昌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他怎麼也沒想到戲煜還有這一手。
馬平昌被暗衛制住,動彈不得,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
戲煜一邊與店小二交手,一邊冷聲道:“哼,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當年孫秋水根本沒有偷東西,是你陷害她,對吧?”
馬平昌臉色煞白,卻還在狡辯。
“你……你血口噴人!”
戲煜一個反手鎖住店小二,用力一甩將他扔到一邊,然後緩緩走向馬平昌,眼神中的寒意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那點小把戲騙不了。
戲煜朝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們會意,押著馬平昌便要往客棧的後院走去。
那裡有一處隱蔽的地窖,是個審問的好地方。
店小二看著掌櫃被帶走,嚇得魂不附體。
他“撲通”一聲跪在戲煜面前,磕頭如搗蒜,聲音顫抖地說道。
“客官,掌櫃的做的那些事,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就是個跑腿幹活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戲煜低頭看著店小二,眼神中帶著審視。
“哦?真的與你無關?那你為何剛才要對我動手?為何你要助紂為虐呢?”
店小二哭喪著臉:“我……我以為您是來找茬的,掌櫃的對我有恩,我只想護他,哪知道他……他真做了壞事啊!”
戲煜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道:“希望你說的是真話,若是讓我發現你有所隱瞞,哼,下場和他一樣。”
“客官,我真沒騙您吶!我在這店裡許久,早聽聞了些掌櫃的醜事。他這人極好女色,有次喝醉了,瞧見個漂亮女眷在客棧歇腳,色心大起,就去動手動腳地調戲。那女眷可不是好惹的,身邊護衛一擁而上,把掌櫃打得鼻青臉腫。我心裡明鏡似的,知道掌櫃不是好東西,但我能咋辦?我沒手藝,沒田地,只能在這混口飯吃。我每天就是幹活,他那些壞事我真沒摻和啊,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戲煜冷笑一聲,目光投向暗衛離去的方向。
“哼,現在只能等待審問結果了,若馬平昌老實交代,或許還能少吃點苦頭。”
店小二仍舊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
“客官,您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在這客棧掙點錢餬口啊。”
戲煜低頭看著他,神色稍緩。
“你不必如此驚慌,我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只要你真如你所說,未曾參與馬平昌的壞事,我自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但若是讓我知曉你有半句假話,休怪我無情。”
店小二連忙點頭。
“我發誓,我所說句句屬實,絕不敢有絲毫隱瞞。”
戲煜不再理會他,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地等待暗衛的訊息,而店小二則癱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時間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緩緩流逝,店小二瑟縮在角落,時不時偷瞄一眼靜坐的戲煜。
戲煜神色冷峻,宛如一座冰山,讓人不敢靠近。
暗衛們將馬平昌粗暴地推進一個昏暗的地窖,“砰”的一聲關上門。
馬平昌踉蹌幾步才站穩,他眼中滿是憤怒與不解,轉身衝著暗衛們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馬平昌在這鎮上經營多年,本本分分,並未做什麼壞事,為何要如此對待我?”
為首的暗衛冷冷地看著他,聲音低沉:“我們主子不會隨便對人出手,若不是掌握了你作惡的證據,怎會抓你?你還是老實交代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