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眉頭微蹙,一雙美眸中滿是擔憂,她翻了個身,面對著戲煜,小聲說道:“夫君,我心裡有些害怕,萬一又有人來燒房子呢?”
戲煜伸出手,輕輕撫平拓跋玉皺起的眉頭,目光溫柔而堅定地看著她,輕聲安慰道:“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眼中仍透著不安:“可是……”
戲煜將拓跋玉擁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語氣沉穩地說:“相信我,有暗衛在。”
拓跋玉在戲煜的懷中輕輕點了點頭,神情漸漸放鬆了一些,但雙手還是不自覺地抓緊了戲煜的衣衫。
戲煜感受著拓跋玉的不安,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道:“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拓跋玉微微仰頭,看著戲煜的眼睛,帶著一絲怯意說道:“你可一定要守著我。”
戲煜點了點頭,微笑著說:“放心,我不會離開半步。”
拓跋玉這才緩緩閉上眼睛,可那長長的睫毛還在輕輕顫抖著。
戲煜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她,目光一刻也未曾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拓跋玉的呼吸漸漸平穩,雙手也慢慢鬆開了戲煜的衣衫。
戲煜小心翼翼地為她蓋好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也閉上了眼睛,準備伴著她一同入眠。
另一邊,陰霾的天空下,歐陽琳琳所在的寺廟沉浸在一片沉重的寂靜之中。
今天,無憂主持面色凝重,在一眾僧侶的協助下,剛剛將老和尚埋葬。
寺廟的庭院裡,新翻的泥土堆起一座矮矮的墳塋,周圍零散地擺放著幾束白色的菊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院子裡的古樹上,幾隻烏鴉呱呱叫著,聲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淒厲。
無憂主持雙手合十,低眉順眼,口中默默誦經。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悲傷,眉頭緊鎖,眼角的皺紋彷彿更深了幾分。
整個寺廟瀰漫著一股蕭條的氣氛,香爐裡的香菸嫋嫋升起,卻也驅散不了那壓抑的氣氛。…
小紅獨自待在房間裡,心情如同窗外陰沉的天空一般壓抑。
她煩悶地在屋內來回踱步,心裡不住地抱怨著:這該死的寺廟,老是被困在這樣一個鬼地方!
每天面對的都是同樣的陳舊佛像、同樣的沉悶鐘聲,生活毫無生氣可言。
外面的世界那麼精彩,卻只能在這裡虛度光陰。這種枯燥乏味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
戲煜緩緩睜開眼睛,身旁的拓跋玉也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拓跋玉眨了眨還有些惺忪的睡眼,臉上帶著一抹期待的神情,說道:“夫君,咱們起床出去轉轉吧。”
戲煜看著她那充滿活力的樣子,微笑著點了點頭,應道:“好。”
兩人收拾妥當後,拓跋玉歪著頭,想了想又問道:“夫君,咱們要不要去看一下修橋的情況?”
戲煜微微皺了皺眉,一臉篤定地說道:“不必了,既然交給了王小二,那就必須要相信他。有一句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拓跋玉抿了抿嘴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同時,戲煜輕輕地握住拓跋玉的手,神色認真地說道:“其實我如果一旦去了現場,說不定有些民工就會感覺到十分的緊張。你想啊,他們本來幹得好好的,我一去,他們心裡有了壓力,反而容易出錯。”
拓跋玉輕咬下唇,思索片刻後說道:“那好吧,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