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拓跋玉怎麼會掉下懸崖?”
戲煜的臉上依然帶著驚恐的神色,他的雙眼有些失神,彷彿還沉浸在噩夢帶來的恐懼之中。
此時,外面巡邏計程車兵聽到動靜,趕緊敲門詢問:“丞相,可是有什麼異樣?”
聽到外面巡邏士兵的詢問聲,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我做了個噩夢,一個可怕的噩夢。”
那士兵關切地看著戲煜,欲言又止。
戲煜皺著眉頭,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士兵恭敬地回答道:“丞相,現在三更剛過。”
戲煜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恢復平靜,他擺了擺手對士兵說道:“我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退下吧。”
士兵們相互看了一眼,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恭敬地行禮後轉身離開了。
房間裡又恢復了寂靜,戲煜獨自站在原地,腦海中依然不斷地浮現出噩夢中拓跋玉掉下懸崖的那一幕。
他皺著眉頭,緩緩地走到桌前,雙手有些微微顫抖地開始擺弄起茶具來。
他輕輕地拿起茶壺,將茶葉放入壺中,一邊倒水一邊在心裡想道:“這只是一個夢,或許是我近日太過勞累了。”
他端起一杯沏好的茶,輕輕吹了吹,看著那嫋嫋升起的熱氣,自言自語道:“拓跋玉,希望你一切安好。”
然後,他抿了一口茶,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另一邊,拓跋玉的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反抗!”她的眼神從最初的驚恐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她猛地從床上起身,咬著牙,握緊拳頭,直面桑雲雷。
桑雲雷看到拓跋玉竟然敢反抗,先是一愣,隨後發出一陣狂妄的笑聲:“哈哈,小美人兒,你還想反抗?真是自不量力。”
拓跋玉沒有理會他的嘲諷,她在心裡對自己說:“我不能讓這個惡賊得逞。”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迅速出手。
在打鬥的過程中,拓跋玉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有著某種本能,許多招式自然而然地就使了出來。
她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心裡想著:“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這些招式?難道是身體的潛能在危機時刻被激發了出來?”
桑雲雷被拓跋玉突然使出的精妙招式打得連連後退,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怒吼道:“你怎麼會這些?不可能!”
拓跋玉一邊進攻一邊說道:“惡賊,這是上天在幫我懲罰你,你休想得逞。”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整個人的氣勢與之前判若兩人。
拓跋玉的眼神變得如寒潭般冰冷,她出招的速度越來越快,招式也越發凌厲。
只見她一個箭步上前,猛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掐住了桑雲雷的脖子。
桑雲雷的雙眼瞬間瞪大,他驚恐地掙扎著,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厲害。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呼吸困難,聲音嘶啞地開始求饒:“饒……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
拓跋玉皺著眉頭,她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中湧起一股疑惑。
她的腦海中快速地閃過一些念頭,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
她咬著牙,快速地伸手揭開了對方的蒙面布。
當那熟悉的臉龐出現在眼前時,拓跋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她的手不自覺地鬆開了。
她難以置信地說道:“桑雲雷,竟然是你!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桑雲雷癱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和懊悔。他低聲說道:“喜兒,我……我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我知道錯了。”
拓跋玉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她指著桑雲雷大聲罵道:“你簡直豬狗不如,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拓跋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陣濃烈的血腥味鑽進了她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