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紅苦笑著搖搖頭:「唉,說了你也不懂,是情之一字困住了我。」
東方紅又悶頭喝了一大口酒,眼神愈發迷離,嘴裡嘟囔著:「她卻從不正眼瞧我一下。」
說著,他雙手抱頭,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痛苦與無奈。
客棧裡的人來來往往,嘈雜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可他彷彿置身於一個孤獨的世界裡。
他望著眼前的酒杯,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個傻子,明知沒有結果,還這樣痴痴地念著她。」
這時,那位客人再次開口:「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東方紅抬起頭,看了客人一眼,帶著醉意說道:「你懂什麼?她在我心中,無人能及。」
夜越來越深,東方紅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他趴在桌上,嘴裡還在斷斷續續地念叨著文軒的名字,眼角竟有一滴淚水滑落。
這個客人見自己勸不住東方紅,輕嘆一口氣,便不再多言,轉身融入了客棧大堂的喧鬧之中。
而東方紅則像失去了支撐的木偶,腦袋一歪,很快就醉倒在了桌子上,嘴裡還在斷斷續續地呢喃著文軒的名字,聲音含混不清。
沒過多久,店小二忙碌的身影經過此處,看到東方紅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便走上前去,輕輕晃了晃他的身子,喊道:「客官,客官,醒醒!」
可東方紅毫無反應,依舊沉沉睡著。
店小二無奈,只得匆匆跑到掌櫃那裡,焦急地說道:「掌櫃的,那邊有個客人醉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掌櫃的正噼裡啪啦打著算盤,聞言抬起頭,瞥了一眼店小二所指的方向,不在意地說道:「不要緊。你把他弄到一個房間裡去就是了,這樣明天還可以問他要房費。」
店小二面露難色,但也不敢違抗掌櫃的吩咐,只好又折返回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醉得不省人事的東方紅扛起來,艱難地挪到了一個房間裡,將他重重地扔到床上,然後喘著粗氣離開了,心裡暗自嘀咕著:「這傢伙可真沉!」
第二天清晨,東方紅悠悠轉醒,只覺得頭痛欲裂。
他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卻發現記憶有些模糊。
他坐起身來,打量著陌生的房間,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客棧。
這時,房門被敲響,店小二的聲音傳來:「客官,您醒啦?該交房費了。」
東方紅一臉茫然,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尷尬地說道:「稍等,我這就拿。」
他在身上摸索著,找出錢袋,付了房費。
走出房間,東方紅望著客棧外熱鬧的街道,心中的煩悶依舊未消。
他暗下決心,要將對文軒的感情深埋心底,重新振作起來。
東方紅快速地趕到了學院裡,而學院裡此刻剛剛上課,他鬆了一口氣,好在什麼事情也沒有耽誤。
不過他還是先來到了魯肅的辦公室裡。
魯肅見到他,連忙問道:「找到文軒了嗎?」
東方紅一臉沮喪,搖了搖頭,沉重地說道:「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
魯肅聽了,
也嘆息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片刻後說道:「實在不行就報官吧。」
東方紅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魯肅於是急匆匆出去報官,可到了刺史府才發現關羽又不在,他滿心的焦急無處訴說,只好沮喪地回來。
一路上,魯肅的心情沉重無比,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文軒可能遭遇的種種危險,腳步也變得愈發沉重。
回到學院,他面色陰沉,滿心的憂慮無處宣洩。
下了第一堂課,東方紅就火急火燎地跑到魯肅面前,滿臉焦急地問道:「報官了沒有?」
魯肅耷拉著腦袋,嘆了口氣說:「關羽不在,聽說已經好久不在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東方紅一聽,急得直跺腳,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疙瘩,眼中滿是焦慮與不安,心裡像有一團火在燒:「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魯肅見東方紅如此著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太著急,文軒肯定不會出事,說不定就是貪玩,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魯肅的眼神卻有些躲閃,他自己心裡也清楚,這話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