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眼眶微紅,眼中滿是急切與懇求,緊緊拉著戲煜的衣袖說道:“丞相,懇求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一定要把孟獲的弟弟救出來呀。”
戲煜看著祝融夫人,目光堅定,微微點頭道:“放心吧,祝融夫人,我會想辦法的。”
接著,戲煜表情嚴肅地叮囑道:“還有,我們一行人來到這裡的事情先別對外說,知道嗎?”
孟獲連忙點頭應道:“丞相放心,我們兩口子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祝融夫人也跟著用力點頭,眼神中滿是堅定。
祝融夫人和孟獲對視了一眼,祝融夫人接著說道:“丞相,我們一定守口如瓶,絕不會透露半句。”她的臉上滿是鄭重之色。
孟獲也在一旁拍著胸脯保證道:“丞相,您就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壞了大事。”
戲煜看著他們夫妻二人,微微頷首,說道:“嗯,如此甚好。我們需從長計議,儘快想出營救之法。”
祝融夫人感激地看著戲煜,說道:“多謝丞相,只要能救出弟弟,我們夫妻倆一定銘記丞相的大恩大德。”
孟獲也在一旁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戲煜擺了擺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孟獲連忙說道:“丞相,您和諸位一路奔波辛苦了,就暫且在這裡住下吧,我這就去安排房間。”說完,便眼巴巴地看著戲煜。
戲煜微微點頭,應道:“也好。”
得到戲煜的應允,孟獲立刻喜笑顏開,轉身便去忙碌安排房間的事宜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了進來。戲煜站起身來,神色堅定地說道:“我決定去見見這個叫塔皮的人。”
一旁的歐陽琳琳一聽,面露焦急之色,趕忙勸道:“丞相,您先別過去了呀,您可是丞相啊,怎麼可以親自前往呢?”
戲煜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不在乎這些。”
說罷,便抬腳向外走去,留下歐陽琳琳在原地一臉無奈與擔憂。
戲煜步伐匆匆,很快便來到了塔皮住的地方。
他抬眼望去,只見那大門裡有一個葡萄架,在陽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
幾個下人正拿著掃帚等工具,在院子裡認真地打掃著衛生,揚起的灰塵在空氣中輕輕飄蕩。
一個下人斜眼看到戲煜,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問道:“什麼人,你來做什麼?”
戲煜神色從容,不緊不慢地回答:“我想見見塔皮。”
那下人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怒斥道:“什麼東西!塔皮是想見就能見的嗎?趕緊滾!”
戲煜卻並未被這呵斥所嚇倒,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我此番前來,是助塔皮一臂之力,可以讓他成為烏桓的首領。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吧。”
下人聽聞,心中不禁一驚,臉上的怒色稍有緩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和猶豫。他心想:“這人看起來不像是在信口胡謅,難道真有什麼法子能助首領成就大業?”但又不敢輕易相信,於是再次上下打量了戲煜一番。
戲煜則淡定地站在那裡,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看穿了下人的心思。
下人猶豫再三,最終說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報首領。”說完,便匆匆轉身進入營帳。
戲煜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暗自盤算:“若能得塔皮信任,我的計劃便能順利展開。”
一會兒,下人走出來,讓戲煜進入,但冷冷警告:“哼,你跟我進來。但我可告訴你,如果不能讓首領滿意,後果不堪設想。”
戲煜神色未變,坦然地跟在下人身後走進房間。
進入房間後,只見塔皮正坐在虎皮椅上,目光審視地看著戲煜。
他身材魁梧,滿臉鬍鬚,眼神中透著威嚴和霸氣。
戲煜微微躬身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首領,久聞您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