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快馬加鞭來到周瑜府上,可誰曾想,偏偏周瑜此時並不在府中。
士兵一臉焦急,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在府中焦急地等候著,心中祈禱著周瑜能快點回來,好一起商議應對之策。
他在院子裡來回踱步,時不時地望向門口,期盼著那熟悉的身影能快點出現。
另一邊,鳩大智沉重地嘆息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悲哀,喃喃自語道:“真是家門不幸呀!”
他皺著眉頭,臉上露出痛心的神情,接著說道:“住持他之所以這麼做,是認為寺廟是個牢籠啊,所以才一心想要脫離這個牢籠。”
說完,鳩大智一邊搖頭,一邊不停地說著:“罪過罪過。”
他的臉上滿是無奈與惋惜,彷彿對這一切感到無比的痛心疾首。
鳩大智滿臉怒容,咬著牙說道:“更加可惡的是,那住持居然和外面一個女人暗中來往!這次他竟然打的是這樣的主意,想著自己被帶進棺材後,等自己身上的藥效失去後,就再和那女人私奔!”
說著說著,鳩大智雙手握拳,身體微微顫抖,“貧僧真是痛心疾首啊!”
他的臉上寫滿了悲憤與無奈,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鳩大智說完這些話後,戲煜的臉色變得十分複雜,他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糾結。
戲煜吶吶地說道:“這……這住持,我這心裡,竟不知該對他是同情還是痛恨了。”他的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心裡如一團亂麻般難以理清。
而一旁的宋樹文,聽了之後,原本緊繃的臉卻忽然鬆弛了下來,那股氣似乎一下子就消了。
他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哎,罷了罷了,或許這住持也有他的苦衷吧。”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彷彿在重新審視這件事情。
鳩大智的臉上滿是義憤填膺之色,他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我可不這麼想!這分明就是醜聞!那住持哪裡值得同情,他只值得譴責!”
他的眼睛瞪得滾圓,表情嚴肅而憤怒。
接著,他又說道:“好在現在大家已經把他廢除了,而且還將他關押了起來,讓他在佛像面前好好懺悔!”
說到這裡,鳩大智的表情才稍微舒緩了一些,但依然帶著些許不滿。
鳩大智神色略顯黯然,輕聲說道:“如今新的住持乃是扎木師兄。”
他稍作停頓,繼而看向戲煜和宋樹文,微微欠身道:“兩位施主,貧僧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貧僧也要離開了。”
說罷,他轉過身,邁著略顯沉重的腳步,緩緩離去,那背影彷彿透著一絲落寞與無奈。
鳩大智離開之後,宋樹文轉頭看向戲煜,見他一副呆滯的模樣,不禁好奇地問道:“丞相,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戲煜緩緩回過神來,眼神有些飄忽,喃喃地說道:“我想起了自己曾經聽說過的一些和尚。”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那些和尚的故事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花月夫人靜靜地站在過境處,身姿綽約卻也帶著幾分威嚴。
她就那樣一直站著等待著,不知不覺間,幾個時辰已然悄然流逝。
此時的花月夫人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她柳眉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衝著士兵們大聲地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等了這麼久還沒個結果!”
士兵們面面相覷,他們心裡也覺得十分納悶,按道理來說早應該回來了呀。
其中一個士兵趕緊上前解釋道:“按理說應該快回來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給耽誤了。”
花月夫人聽了,臉色依然陰沉,她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冰冷地說道:“哼,最多再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要是還不見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那凌厲的眼神掃過士兵們,讓士兵們心頭不禁一緊。
士兵們聽到花月夫人的話後,都不禁打了個寒顫,趕忙點頭應是。
隨後,他們便站在原地,緊張地等待著,時不時地望向遠處,期盼著能看到要等的人出現。